“今天早上的新聞你看了嗎?”朱蒂回過頭,看著身旁詹姆斯道。

詹姆斯沉吟幾秒,“你說是,土門先生決定不參加這次選舉的新聞是吧?”

朱蒂目光閃動,“理由是,曾是官員的父親被人揭發有婚外情,不過是二十年前的事情。”

詹姆斯繼續道。

“要日賣電視臺把手頭上這個訊息壓下來,就是土門先生接受獨家專訪的條件。

不過那是水無憐奈自作主張,電視臺那邊根本就不知道有這件事情。

但是,要是早知道光是這樣就會放棄參選,這麼嚴以律己的人,他們也不用那麼辛苦了吧。”

他有些感嘆。

朱蒂則是惋惜,“如果能再多抓到兩三個人就好了。”

聞言,赤井秀一沉聲道,“雖然可以射穿他的腳把人攔下,但是我還是決定見好就收。”

說著,他腦海中閃過一道粉色身影。

赤井秀一若無其事繼續解釋,“我覺得如果昨天貿然阻攔他們,在街上引發槍戰的話只怕會有一般民眾被波及。

何況當時讓那些人認為發信器與竊聽器是我們FBI安裝的,這點才是最優先的目標,沒有錯吧。”

朱蒂微微一笑,“是沒錯。”

赤井秀一停在一處病房前,澹澹道。“反正跟他們有關係的線索,還沒有完全斷絕。”

他開啟病房的門,這間房內的病床上,毅然是昏迷之中的水無憐奈,基爾。

幾人走進病房,詹姆斯望著床上的女人,“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她的意識一直沒有恢復。”

“看來也只有等她恢復了。”朱蒂有些無奈,“有關她住院的訊息我也全面封鎖了。”

就在這時。

“鼕鼕冬。”

敲門聲從眾人身後響起。

赤井秀一等人下意識回頭,下一秒,他們怔了怔,眼中閃過一絲震驚。

只見面前,一位身穿雪白碎花半露肩吊帶上衣,與短而寬鬆牛仔褲的粉發少女依靠在房門處。

春日凌嘴角勾起一抹陽光燦爛的笑容,可愛地眨了眨眼,“打擾一下,基爾在這裡嗎?”

“!

!”

瞬間,負責房內看守的FBI探員警惕起來,連忙把手槍掏出。

詹姆斯臉色一變,認真起來,“粉發,你是,卡慕?”

朱蒂心中一顫,關於卡慕她整個人就沒有太美麗的記憶。

兩次都是對立,第一次讓對方輕而易舉破開FNI探員的包圍圈,施展上帝手段救出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