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把暗號文交給其他孩子,則是故意混淆警方偵辦的手法。

有人即將在阿波羅的眼前死去的話,意味著溫布登網球賽女單決賽,很有可能就是嫌犯的目標!”

毛利小五郎拿著工藤新一畫的那份地圖,奇怪道,“可是嫌犯為什麼會盯上溫布登網球賽。”

“可能是跟網球有什麼關係吧?嫌犯給阿波羅那張暗號文紙條的地點也是溫布登的比賽球場。”小蘭摩挲下巴。

這時。

春日凌右手五指敲著筆記本鍵盤,將資料調出來,“我想,大概是因為賭博吧。”

聞言,幾人投去好奇的目光。

春日凌繼續道,“哈迪斯的母親因為心臟病過世是在去年七月。

哈迪斯在那一個月之前好像堵過一場比賽的運彩結果沒中的樣子。”

工藤新一輕聲道,“原來如此,去年全法網球比賽米涅芭小姐不幸失利了,那場決賽是在六月份舉行的吧。

除了因傷缺席的比賽,米涅芭小姐都獲得了冠軍。

要是哈迪斯是為了湊足母親動手術的醫療費,在他穩操勝算的公開賽中,壓下重金賭米涅芭小姐獲勝的話……”

聞言,毛利小五郎有些發毛,生硬道,“結果虧的血本無歸……害的他母親無法進行手術,不幸離世……”

小蘭眼神驚恐,“這麼說的話,嫌犯的目標該不會是……”

“草地的女王,米涅芭格拉斯小姐!”柯南沉聲道。

見狀,工藤新一澹澹一笑,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酒店房間。

春日凌下意識掩飾似的散漫打了一個哈欠,眸光撲閃的眸子閃過一絲笑意。

接下來就是柯南喊出自己是福爾摩斯的弟子的話,讓某些人在電視上看到然後飛奔日本了吧?

領域外的一抹多,也挺可愛的,長在自己審美上。

就是,不太好調戲啊。

……

計程車上。

毛利小五郎著急地看著手錶,“現在已經過兩點了啊!比賽早就開始了!”

阿笠博士愣愣道,“可是,去了溫布登網球賽球場又能怎樣?我們又沒有票。”

毛利小五郎喊道,“這有什麼?只要氣勢夠強,總會有辦法解決!”

阿笠博士噎住了,“用,用氣勢?”

小蘭見狀,看向正在打電話的柯南,詢問道,“怎麼樣?阿波羅他接電話了嗎?”

“還沒有接通。”柯南凝重道。

春日凌託著下巴,澹澹開口,“或許是正在看比賽,所以沒有注意到,又或者把手機靜音了吧?”

剛說完。

柯南的手機頓時接通了,傳來了阿波羅的聲音,“莫西莫西?”

他精神一震,急忙道,“喂,阿波羅嗎?”

此刻,所有人將目光投向柯南。

電話那頭,阿波羅困惑道,“怎麼了?是又有什麼暗號進展了嗎?還是說已經把犯人抓到了?”

他咧嘴一笑。

“還沒有,你現在在哪裡?”

“因為觀眾席上不能打電話,所以我就到通道這邊來了。”阿波羅老實回答,聽到沒有抓到犯人他有些困惑。

如果不是因為這事來報喜的話,那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