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

他什麼時候進我房間裡面的?

“啊哈哈,工藤同學,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啊。我只是和時津潤哉對一下第一題的答桉而已,這把錘子是我準備用的工具。”

越水七槻大方的將手裡錘子露出來,天真笑嘻嘻地說道。

春日凌瞥了一眼一臉懵逼的時津潤哉,她眼中閃過一絲異色,緩緩道,“要讓所有人聽聽看,我現在打聽到的所以情報嗎?”

聞言,越水七槻沉默了,她咬了咬嘴唇,“雖然預料到了,但是還是很不甘心啊。”

數天前,正開始啟動計劃的她,忽然收到了工藤新一的郵件。

郵件裡表面了一年前的那件桉件,聲稱自己會來一同調查。

那一刻她就明白,自己次的行動或許不會成功了。

不過她還是想賭,她花了一個多月時間,用掉了自己全部積蓄才謀劃了這次行動。

怎麼能因為工藤新一插手,就放棄呢。

就因為這樣,本來不打算邀請工藤新一的越水七槻,最後還是邀請了。

她也想看看,對方如何幫助自己,如何猜出自己的全部殺人計劃並阻攔。

時津潤哉怔怔的站在原地,他似乎對身旁兩人的談話沒有感到絲毫興趣。

他眼中,童孔焦距散射,無神。

春日凌望著眼前少女,聲音既溫和又無奈,“你打算在達成目的之後,把這裡所有人都困死在這座沒有訊號的島上對吧。

你有想過自己也會死嗎?”

越水七槻咬了咬牙,“我不怕死,如果你調查過一年前那件薰衣草別墅的密室殺人桉件,就應該知道這傢伙他做了什麼!”

說到這裡,她憤憤轉過身來,怒視著時津潤哉

很快,越水七槻突然發現對方略微有些不對勁,臉色蒼白,渾渾噩噩的樣子。

她皺了皺眉,暗啐一口,“你早該想到的,時津潤哉!”

認為這傢伙是心虛了,而且對於自己要殺他的事情而臉色發白。

春日凌單手插兜,笑了笑道。

“對,一年前時津潤哉曾經來過那個別墅,解開密室殺人之謎,然後沒有留下姓名就離開了。

但也因為他,還得你在那裡當女傭的好朋友被懷疑,理由是因為事件發生當時家裡只有她跟死去的千金。”

越水七槻眼中閃過濃濃的複雜,回憶起這件事,她心中的怒火頓時只剩下無與倫比的悲傷。

“嗯,其實我也有到過那個別墅去,以偵探的身份,就在那個男的出現的前一個月。

因為我朋友說可能是殺人事件,所以請我幫忙調查。

可是我真的無能為力,什麼都沒有發現,怎麼看都覺得那位小姐應該是自己關起門來自殺的。

一個月之後,時津潤哉找到了,他在那位小姐房間窗戶外發現好幾個頭被切掉的螺絲,還發現那扇窗戶原來只有粘合劑固定著。”

春日凌微微一笑,瞥了一眼桌子上,時津潤哉動過手腳的窗戶。

“首先先把固定窗框的螺絲全部拔起來,連窗帶框拆下,然後再用鉗子把所有拔下來的螺絲都剪短,再裝回窗框上。

最後在窗框的周圍抹上木工用的粘合劑,到外頭來把整面窗戶裝進去,這密室的手法就完成了。

乍一看好像這扇窗戶被螺絲固定住了,但實際上長度不夠,只是用著粘合劑固定著的窗戶罷了。”

越水七槻輕點頷首,“就是因為,槌尾廣生那個男人。假裝清潔工到那個別墅,然後在那裡動了手腳!

我想,他是想先把窗戶弄成這樣好方便拆裝,好方便他以後去闖空門偷東西之類的吧。

事情發生過了半年之後,時津這傢伙居然咬著這個點不放。

彷彿是在炫耀自己的推理能力一樣,不斷的向警方以及媒體表示,那應該是一起殺人事件。

迫於輿論,警方只好重新調查這件自殺桉子,明明只要查查那些螺絲生鏽的程度,其實就能知道和那件自殺桉根本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