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主動抱過去被嫌棄了。

不過有愧疚感是這麼回事啊喂!

自己只不過是對不起組織,沒有對不起老琴啊?

就在這時,後面響起汽車的鳴笛聲。

原來琴酒並沒有把車停在路邊,而是直直停在車道上。

晚上車流量少,但並不代表沒有,現在後面已經有車主不滿了。

春日凌剛想叫琴酒開車,別攔著路了。

然而。

琴酒臉色一沉,開啟車門就下了車。

春日凌湛藍色美眸睜大,她就這樣看著琴酒下車後直勾勾的盯著對方,緊接著沒過多久後車立馬開始緩緩倒退。

她咂了咂嘴,心中感嘆不愧是連眼神都能夠唬住工藤新一的男人。

什麼時候自己也能除掉那看起來就可愛的氣質呢?

(被擊潰過的雜兵:對對對,你太可愛了,一……一點都……都不嚇人。)

想到這裡,春日凌朝著車上的後視鏡開始齜牙咧嘴,試圖露出一副兇狠的表情。

但是或許是嘴裡含著一根棒棒糖的原因,怎麼看都沒有半點狠色。

她拿出棒棒糖,正準備繼續做表情。

但是在棒棒糖剛離開小嘴時,她目光便不受控制地落在糖上。

糖已經被舔的光澤亮麗,讓人看起來就感覺這糖很好吃。

春日凌也是這麼想的,又默默將糖含入嘴裡,美滋滋的吃起來。

她湛藍色眸子眯起月牙縫,俏臉上洋溢位幸福的笑容。

……

六個小時後。

保時捷356a上多了一個司機,白蘭地阿福。

現在三人正在返回東京都的路上,而且快要到了。

後排。

春日凌躺靠在琴酒大腿上,手裡一邊撕著衛生紙團一邊往他口袋裡塞。

見狀,琴酒嘴角不由得抽搐。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是她剛才吃完紅豆包後用來擦手擦嘴的紙吧?

撕成一點一點的就往自己口袋裡塞?

“你這是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