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起身離去,這個地方他是一秒鐘都不想在待下去了。

琴酒譏笑一聲,冷漠的臉一變不變,扶起酒杯將苦味馬丁尼一飲而盡。

望著對方離去,春日凌眨巴眨巴眼睛,轉過頭一臉不解茫然,“這就完了?這就是把我叫到京都的原因嗎?”

琴酒放下酒杯,雙手撐在臺前,“不,等他幫助我們達成目的後,用來威脅他的那份證據立馬就會出現在他的敵人手裡。”

聲音低沉且摻雜十分明顯的惡劣笑意

春日凌哼了哼,嘴角輕揚掛上一抹玩味笑道:“是不是還要打著幫忙的名號,在那男人的敵人身上再撈一筆?

撈到了好處,是不是可以用這一點來繼續威脅,以此類推?就算這一點要挾不了也可以製造能要挾到的證據。

事後為了不暴露組織情報,是不是還要一個一個全部除掉?

嘖,一條永恆的產業鏈啊,永遠隱藏在暗處,將高層議員全部牢牢把控在手裡,不聽話就換下一個人上位。

全霓虹不知道有多少被組織要挾過,除掉過的議員,不死刑罪證加起來怕是能判刑千年吧。”

她凝脂般的玉手放在桌上,輕輕點著臺桌,感概道。

聞言,琴酒惡劣的勾了勾薄唇,眸色幽深。

沉默一秒。

他一雙眼睛如深邃的潭水不含半點溫度,冷冷的笑了,“這就是組織的一貫作風。”

春日凌笑了笑,柔滑的白嫩小手將自己跟前的倫敦旅鼠推給琴酒。

“不要浪費,你酒量好,多喝一點。”

在剛才,她的加糖純牛奶已經上了。

琴酒掃了一眼,神色冰冷地將酒杯接過,然後嘗試一口。

他頓時回憶起當時某人調酒的那種味道。

沉默片刻,他突然語無波瀾地道。

“3份Gordon金杜松子酒,1份伏特加,2份干邑,加入冰塊,搖勻,不要攪拌,再擱一片檸檬皮,味道口感會更好一些。”

琴酒的聲音低沉,很是穩重。

“略。”春日凌可愛地吐了吐舌,小粉舌上還沾著一絲純牛奶痕跡。

琴酒真的是在說酒嗎?

這個配方與自己剛才說的差別不正是雪莉酒的有無嗎?

琴酒站起身,一口將這“酒中之湯倫敦旅鼠”全部喝完,高濃的酒精很快麻痺了他稍許神經。

正常情況下他是不會攝入那麼多酒精的。

“走了。”

琴酒一隻手插入大衣口袋,另一隻手輕輕扶在春日凌小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