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凌露出恰到好處的詫異之色,“她做了什麼?是試探還是為了殘廢名偵探而來?”

“還不清楚,不過組織也沒有什麼損失,現在已經讓人把藥物實驗搬走了。

先前我讓貝爾摩德那個女人去調查,但她什麼都不肯說。所以,鯊魚就由你去調查了。”

琴酒拉著春日凌,一邊往門外走,一邊說道。

春日凌抿著嘴,強忍心中笑意,她連連點頭,正色道,“老琴,你放心好了,交給我穩的一批!”

自己調查自己?

這下不是隨便由自己扯犢子嗎?

琴酒澹澹點頭,這次他沒有在乎春日凌是不是在跑火車。

二人下了電梯,因為某人心虛,所以兩人之間也是陷入一片平靜。

春日凌的手槍已經收起,她現在右手拿著飲料,左手被琴酒拉著。

她看琴酒絲毫沒有鬆開手的意思,小嘴無奈嘆了口氣。

自己都17了,還跟五年前一樣被琴酒拉著手臂走。

說起來五年前自己心裡年齡也不小啊,不過……加起來好像也沒有琴酒大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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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緒亂七八糟。

就這樣,二人走出了米花飯店,忽然,琴酒停下腳步。

春日凌抬起頭,一臉迷茫。

琴酒低眸看著眼前茫然不知所措的少女,鬆開手緩聲道,“伏特加在樓上處理後事,你該去哪去哪。”

“老琴,我……”

春日凌愣了愣,她有些擔憂琴酒到底有沒有聽見什麼。

他肯定是聽到了一些內容的,不然也不會一進門就確認朱奈瑞克這個叛徒,還開口詢問解藥。

但是琴酒有沒有聽見雪莉的事情呢?

她不知道,也有些感到頭疼。

琴酒望著春日凌,冷唇輕啟沉聲問道,“怎麼?”

“啊哈哈,沒什麼,老琴,你不會怪我瞞著你這件事的對不對?”春日凌嘴角勉強擠出一抹陽光燦爛的笑容。

聞言,琴酒墨綠色眸子閃過一絲動容,沉默一秒,他緩慢而冷聲道:“你有把握就好,不過,這是最後一次。”

聽到這,春日凌湛藍色眸子微微一怔,漸漸的,她目光盈盈閃動。

“啊哈哈,老琴你要摸摸我的頭嘛?”

她終於舒了一口氣,今天這事過去了,自己無礙,小哀也是。

“白痴。”琴酒冷不丁瞥了一眼那珊瑚粉色的發頂,毫不客氣地冷聲鄙夷道。

說完,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