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凌捧著衣服,心中泛起滴咕。

琴酒用過啦?

怎麼沒有味呢,石楠花氣味也沒有。

裙子呢?唔,也沒有。

是乾洗過嗎?

正想著,忽然一隻大手再次抓住她命運的雪頸。

“!

!”

春日凌一臉惶恐,雙手抓著那罪犯手腕,“誒麻袋麻袋!還有別人看著,我不要面子的嗎?”

琴酒黑著臉,就這樣將她逮著拉出居酒屋。

瓦龍:“……”

咱也很想幫忙,可是那個人是自家小姐的師父誒。

帶出居酒屋後,琴酒鬆開春日凌,板著臉咬牙切齒道:“你剛才是在做什麼?”

聞言,春日凌俏臉一紅,琴酒惱羞成怒了嗎?還是哄哄吧。

她一本正經道。

“咳咳,沒什麼,就是說如果你要用我的衣服的話……我……我可以給你的,只要幫我洗一下就好了。”

她說出這話的時候雖然極度認真去保持撲克臉,但是依舊耐不住俏臉滾燙。

琴酒嘴角一抽,忍著,她是自己的徒弟,抽了她還要跟自己鬧脾氣。

想到這裡,琴酒深深吸了口氣。

“老琴,還有,注意身體,一個星期兩次最科學。”

琴酒額頭佈滿黑線,忍不了了,這他媽什麼玩意!

他大手一動。

“啪!”

一巴掌拍到春日凌腦後。

“嗚。”春日凌吃痛連忙捂著腦袋,淚眼汪汪。

真服啦這個老六!

拿自己衣服獎勵他自己就算了,現在好心提醒他還要打人!

做人不帶這樣噠!

琴酒平復著心情,冷不丁輕哼一聲,“我真不知道你那愚蠢的腦袋整天都在想什麼,我只不過讓人重新裁了一下。”

春日凌抬起頭,一臉意外之色。

他這個冷血幹部居然還會幫人弄衣服?有這好心?

該不會把自己衣服布料減少一堆,等自己穿的時候方便滿足他的眼欲吧?

咦,好邪惡,原來他好這一口啊。

也是,畢竟他還喜歡玩少女換裝,減少衣服布料這種操作再正常不過了。

春日凌一臉幽幽,小嘴都起。

察覺到某人的異常,琴酒不露痕跡的瞥了她一眼,又見伏特加將車開來,“一庫走,哈呀古。”

他伸手摸著春日凌的後腦,動作很輕。

……

來到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