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頭頂上正戴著呢,那個黑帽子。

春日凌在心中腹誹著,鬼任務自己是越來越難做了。

獎勵沒有用,要求越來越怪。

自己都要被玩壞了啊。

……

毛利偵探事務所。

毛利小五郎正舉著酒瓶輕輕搖晃,醉醺醺的笑著,“我說小蘭啊,再拿一些酒來。”

小蘭從廚房走出,她有些幽怨道:“你還要喝啊,你已經喝了6瓶了誒。”

“這有什麼關係嘛,現在是新年喝個痛快,這有什麼。”

毛利小五郎撇了撇嘴。

見狀,小蘭無奈的閉了閉眼,嘆了口氣,“你哪一次不是都喝的很痛快嗎?”

毛利小五郎將喝光的酒瓶抬起,眯著眼睛透過瓶口觀察瓶內,還想找出幾滴酒。

臨近中午,他忽然回想起來柯南不在,於是好奇的問道:“哦對了,那個小鬼頭跑哪去了?”

說完,他笑眯眯的伸出舌頭,試圖搖晃酒瓶再倒出幾滴進嘴裡。

小蘭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回廚房,“柯南他和奈花去看球賽了,聽說今天是天皇杯的決賽呢。”

毛利小五郎都囔道。

“真是的,他們兩個大過年高高興興的幹嘛非要看足球比賽不可嗎?

大過年的就是要慢慢的一邊喝酒一邊看洋子演電視劇才對嘛!”

說到這裡,他一臉痴笑的開啟電視。

……

另一邊。

國立競技場。

春日凌保持著撲克臉,白皙玉手若無其事一般正輕輕揉著自己十分昏沉暈眩的頭。

糟了,狀態越來越差了啊。

“喔喔喔!我們去那個位置吧!最前面一定能看的很清楚!”光彥有些迫不及待地興奮道,他伸出手直指。

三小隻開始不斷鬧騰,加上週圍人山人海的喧譁聲,令春日凌越發感受到太陽穴位置一陣一陣脹痛。

身旁灰原哀似乎是察覺到了春日凌細微的不適狀態,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忽然身體一僵,不由得頓住腳步。

她表情近乎失控住,童孔驟縮眼中充滿了止不住的懼意,開始由身至心都顫慄起來。

在灰原哀的視線中,前座正坐著一位一身黑色高領衝鋒衣,並且臉上帶有墨鏡的男人。

“走了小哀,誒?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