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琴酒冷眼一橫,望著伏特加冷笑一聲道,“伏特加,你先進去把老鼠叫來。”

“我知道了。”

伏特加咧嘴冷笑。

作為琴酒的骨灰級小迷弟,琴酒處理叛徒的九九八十一種方式他都熟記於心。

一句話, 他就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去殺人滅口!

伏特加拉起手剎,然後解開安全帶下車離開。

春日凌此刻也正經起來,伏特加看不出,她可看得出。

琴酒是故意要支開伏特加的!

目的很顯然啊,是在懷疑自己嗎?

到底哪一步出了問題?

春日凌心中是十分懵逼的,她完全不清楚自己這天衣無縫的計劃哪裡出了問題。

琴酒沉默幾秒,接著回過頭,凜冽的目光直直凝視著她。

察覺到這陰暗的視線,春日凌俏臉一頓,雙手護在胸前,有些緊張兮兮地問道。

“老琴,你要幹嘛?”

見狀,琴酒嘴角一抽,一臉黑線。

氣氛都被毀的一乾二淨了。

他深深呼吸著平復自己心情,然後眉頭一皺沉聲道。

“過來。”

“我過來?坐駕駛位嗎?”春日凌有些錯愕,探了探身子湊上去,一邊伸出白嫩手指指了指自己重複問道。

有什麼事情不是可以直接談嗎?

還叫自己過去?

在車裡有必要說悄悄話嗎?

她茫然了。

琴酒澹澹瞥了她一眼,“算了,我親自來。”

說完,琴酒身子一動。

下車,再上車,坐在春日凌身旁。

春日凌歪了歪頭,小小的腦瓜子大大的困惑。

下一秒。

她瞳孔一縮,發出害怕的驚愕的呼聲。

“誒?!!!麻袋麻袋!!”

“別動!”

琴酒冷冷的掃春日凌一眼,他大手一動,一隻手掌便按住了春日凌那雙掙扎反抗的玉手。

聽到那聲呵斥,加上琴酒手上的動作,春日凌感覺自己像是手術檯上被束縛將被解剖的……呃……兔子?

總之她是緊張兮兮地偏過頭,不敢反抗,連呼吸都下意識抑制住。

她大腦嗡嗡,雪白的貝齒輕咬紅唇,一副委屈巴巴淚眼汪汪的模樣,任由對方所作。

春日凌此刻那清純妖冶的俏臉此刻盡染羞恥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