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琦行苦笑道:“這般簡單的道理我怎麼會不知道,只是天機之事比任何事情都要重大。”

兩個人隔著一個雲寒星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起來,聽得雲寒星更是惱火不已,這都他娘什麼時候了,你們在這裡聊大天?

程三一卻也不急,默默的切回正題道:“古小天是你們太白的弟子,管我什麼事?我與那小子不過有著一面之緣而已,要讓我拿出命去幫他,總歸要讓我見到些誠意才對,虧本的買賣做不得阿。”

雲寒星問道:“你想要什麼?”

程三一想了想,有些難堪道:“我要的你們未必給的了阿。”

“你只管說,哪怕你要天上的星星,事成之後他若給不了,我親自上天摘給你!”

“此話當真?”

雲寒星鄭重點頭,“當真!”

程三一嗖一下從床上跳起來,拿起床頭的刀,往門外走去,回頭催促道:“那還等什麼,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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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真的好想……一劍砍了他。

三人當即就離開了小鎮,之後的路途,趙琦行也不再像先前那般墨跡了,雲寒星說要如何走,他就如何走,無論是御劍還是坐馬車,都可以。

耽誤了一些路程,雲寒星也沒有再去計較,起碼從結果上來說還算是好的,時間上也大致來得及。

京都皇位的這場大戰,終於要拉開最後的幕布。

……

……

這兩日裡,最忙碌的人當屬吏部尚書。

府邸裡的人自從被孫延律殺光之後,他現在在朝廷中的地位已經是一落千丈。

撇開其他五部的人對他冷嘲熱諷之外,自己的下屬都不免有些看不起他,甚至連吏部侍郎都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一腳將他踹下去,自己好隨時上位了。

吏部尚書坐在自家府邸的門檻上無奈嘆氣。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阿。

這兩日裡,他也有認真打探過孫孤生藏在什麼地方,只不過就憑他一個人,想要打探出來密偵司的訊息,屬於是痴人說夢了,這兩天裡也是毫無頭緒。

而飛鳥自從那日一見之後,再也沒有露面。

這讓吏部尚書有些心慌,雖說飛鳥有過承諾,但承諾這種東西若是沒有簽字畫押,只信個一半就好,至於另外的一半還是得靠自己。

正當吏部尚書坐在自己府邸的門檻上苦思冥想的時候,一名不速之客來到了他的面前。

吏部尚書抬起頭,正是那日之後再無音訊的飛鳥。

飛鳥見到吏部尚書,只是笑問道:“在想後路?”

吏部尚書沒有給飛鳥什麼好臉色,有些不滿,只不過礙於一些原因,最終還是沒有選擇開口。

飛鳥自然也知道吏部尚書在苦惱什麼,只是丟出一張紙條,笑道:“都幫你準備好了,孫延律若是問起來,便照著這張紙條上的回答。”

吏部尚書開啟紙條,看完後有些暗暗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