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魏石和範成這才意識到,這根本就是一場鴻門宴。

這自然是古小天教的辦法,能說的通自然最好,若是對方不願,那隻能上點手段了。

魏石和範成二人望著被圍的水洩不通的外院,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徐邈平靜道:“二位哥哥,考慮的如何了?”

人都做到這份上了,魏石和範成心中也清楚,若是此時敢說一個不字,他們今天大概是得躺著出這間府邸了。

此時的二人,只能認栽。

畢竟好漢不吃眼前虧啊。

範成打著圓場道:“徐老弟,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大作聲張,不就是那大人的意思,我們依著便是了。”

魏石有些不太情願,但被範成碰了一下胳膊,也只能點了點頭。

徐邈站起身來鼓掌道:“好,既然二位哥哥都做出了決定,那徐某便就此謝過了。”

魏石心中一肚子的火氣,甩手離去。

範成則是又說了幾句好話,才跟隨離去。

兩人來到了府邸外,魏石重重一腳踹在馬車上,怒道:“就他媽這樣答應那個姓徐的了?”

範成搖頭道:“自然不可能,那姓徐的說的是真是假還暫且不知,只是當時的局面,若是不答應,你我二人可走不出這間府邸。”

“那之後如何辦?”

“不急,此事還需在從長計議,我們哥倆好不容易打下來的江山,就這樣辛辛苦苦的拱手送人了?”

兩人的馬車一同回到了魏成的府邸。

此事他們是一刻都等不了了,恨不得今晚就整頓好兵力,直接攻到徐邈府上,拿回權利。

然而,兩人前腳剛進府邸,後腳便響起了敲門聲。

魏石怒道:“不知道我們在談事嗎!”

敲門聲停了片刻後,又忽然響了起來。

魏石瞬間勃然大怒,今晚本就憋了一肚子氣,他倒要看看是誰敢在這時候怵他眉頭。

他開啟門,卻看見了一副他這輩子都難忘的場景。

只見自己的守衛橫七八豎的倒在外面,而月光也將鮮血照的格外刺眼。

一個少年正提著一把劍,帶著一臉的笑意站在門口。

魏石後退連連,質問道:“你是何人?”

少年微微一笑,緩緩走進屋裡,沒有回答魏石的問題,而是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飲而盡後,帶著一番嘲笑的語氣道:“門外派那麼多守衛,是真當此地無銀三百兩?”

看著少年泰然不驚的模樣,範成一眼便能認出這少年絕不簡單,趕忙緩和了語氣問道:“敢問這位小兄弟,為何要與我們作對?”

少年挑眉道:“你不知?”

範成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