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成群湧入計程車兵,古小天顯得從容不迫,立刻拔劍與這些士兵戰做了一團。

乒乒乓乓之間,便已經有好幾名士兵被打飛上了飯桌,菜油濺了座位上的人一身。

辛家主皺皺眉頭,怒道:「都別留手,留一口氣就行!」

這些士兵們倒也是想這樣做,可面前的古小天和另一旁的郝浩委實是太厲害了些,別說傷到分毫了,就是想要近身都有些難度。

不知是哪名士兵,突然注意到了還在一旁的牛奎平和蕭銀銀,於是便在人群裡大喊道:「先抓那兩個小的!」

蕭銀銀和牛奎平本就聯手對敵,卻依然落入了下風,再加上有更多計程車兵朝著他們的方向過來,更是無從招架,只是三兩招之後,就雙雙被俘。

原本古小天和郝浩還在打的興起,忽聽後面有人大喊了一聲住手後,才轉頭將目光望去。

正是那名為首身穿甲冑的人,此時他正一手壓著兩個人,對著古小天冷聲道:「若是在敢動一下,他倆的命我就要了。」

古小天站在原地,眼神冰冷,默默道:「如果我是你,我不會這樣做。」

誰知那名身穿甲冑的人放聲狂笑起來,指了指地,怒吼道:「這裡是北荒!」

古小天搖搖頭,「但這裡也是八荒。」

此時的幸家主面對這個局面,自然早已見怪不怪了。

這一招伎倆,他用的多了,最後都只有兩個結果。

要麼就是直接認慫。

要麼就是強裝鎮定,最後還是要直接認慫。

無論是哪種結果,結局都是一樣的。

況且他要是做的在絕一點,將這四人殺了,外人也不會說什麼。

在幸家殺個把人而已,在北荒來說真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

只是,幸家主還是有意跟古小天合作的。

畢竟眼前這少年確實是所有人的期望,能得到他是最好的選擇,實在得不到,也只能可惜的殺掉了,總不能因為自己惜才,留他當個不穩定的炸藥吧?

幸家主上前一步,坦然笑道:「放心,只要你點頭答應,這兩人就能活命。」

古小天看了一眼被壓著的蕭銀銀和牛奎平,沒來由的問了一句話,「怕死嗎?」

此言一出,全場一怔。

甚至幸家主覺得有些可笑。

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問這麼沒意義的話?

蕭銀銀目光和古小天對上,隨即變表情堅定,「不怕!」

古小天欣慰的點了點頭,只是轉頭對著牛奎平說了一聲對不起。

牛奎平始終沒有說話,但聽到對不起後,還是輕輕點頭,作為回應。

隨後,古小天往前踏出一步,朗聲道:「動手吧,今日我能不能走出這座府邸不好說,但幸家勢必會受牽連!」

將難題拋了出去,為首的主將都有些難做主,只是用詢問的目光望向了幸家主。

幸家主此時正冷著一張臉,完全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罷了,父親,放了他們吧。」

門外,一道優柔的女聲緩緩傳來。

所有人聽到這女聲,都不約而同的起身迎接,拱手道:「大姐!」

幸家主也露出笑容,上前迎接女兒。

而為首的主將也是言聽計從,直接放了人。

可見在幸家,這女人說話比家主都要管用。

等到女人緩緩跨進門檻後,伸出手便笑著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吶,真沒想到你能找到這裡來。」

古小天陰著臉道:「我該叫你什麼?飛鳥,還是幸悅?」

女人擺擺手,「無所謂,你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