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達裡安你給我站住。”

阿爾弗雷德·阿比迪斯並不是泛泛之輩,李察說話聲音是小,可傳到他的耳朵卻如洪鐘大鼓,尋找灰燼使者戰死的真相?

這個達裡安想搞什麼,難道覺的現在血色十字軍還不夠亂的嗎?

“你剛才出去是想做什麼?難道你認為莫格萊尼的戰死有隱情?還是你覺的是你的哥哥雷諾把莫格萊尼害死了?

自己去尋找莫格萊尼戰死的真相,你想去哪尋找,去斯坦索姆還是去納克薩瑪斯,難不成你也不想活了嗎?”

阿爾弗雷德·阿比迪斯怒了,厲聲質問道。

達裡安·莫格萊尼狠狠的瞪了李察一眼,責怪李察多嘴,但現在事情既然已經挑明,他也沒什麼好辯解的了,於是很光棍的說道:“沒錯,我不認為那些亡靈可以傷害的了無父親,他當時肯定是遭遇了什麼才會遇難的。”

“遭遇什麼?雷諾不是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嗎?莫格萊尼是被天災軍團數位強大的存在圍毆致死的,難道你在懷疑你兄弟嗎?”阿爾弗雷德·阿比迪斯說話的聲調陡然提高八度,他可以容忍達裡安胡鬧,但他絕不對能容忍背叛。

達裡安·莫格萊尼連忙搖頭,“不,我沒有懷疑過哥哥。”

李察開口說道:“不,你這麼說這麼做已經是在懷疑你哥哥了。”

“放屁,那是我的親生哥哥,我怎麼可能會懷疑他,再說殺掉父親對他有什麼好處,我來告訴你,一點也沒有。”達裡安·莫格萊尼大聲說道。

李察沒再搭理達裡安·莫格萊尼,對於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的達裡安來說,還是大將軍阿比迪斯比較可靠一些,“我聽說阿爾弗雷德·莫格萊尼閣下是聯盟中最偉大的戰士,一生參加的戰鬥數不勝數,擊敗過的強敵更是數量眾多,而灰燼使者又是一把極為強大的聖光武器,莫格萊尼閣下在有了灰燼使者後,更是成為了亡靈的剋星,戰士的戰鬥技藝和聖光對亡靈的剋制,我不相信莫格萊尼閣下會被幾個‘強大’的亡靈圍毆致死。”

“不相信也得相信,血色十字軍是絕對不會出叛徒的。”阿爾弗雷德·阿比迪斯的態度十分強硬。

“不會出叛徒?”

李察臉上露出了譏諷的表情,扭頭對布里奇特道:“布里奇特,向你親愛的父親介紹一下吉姆隊長的‘英勇事蹟’。”

“吉姆是誰?”阿爾弗雷德·阿比迪斯奇怪的問道。

布里奇特瞪了李察一眼,然後開始講述起吉姆的故事,很快,一個見色忘義、臨陣脫逃的小人形象就被布里奇特描述了出來。

“父親,自從這次外出後,我真的發現血色十字軍有許多不安定因素,長久的孤軍奮戰,已經使得很多人喪失了信心,身邊的戰友變的越來越少更是讓很多人崩潰,想想吧,最近一年來,我們的實習牧師都在幹什麼?

不是在開解陷入抑鬱的戰士就是在給還未抑鬱的戰士打氣,他們的聖光之道已經很久沒有進步了。

我們的人不斷戰死,天災亡靈卻越發強大,再加上我們後繼無人,你覺的我們還能堅持多長時間呢?

這一次外出,我雖然只是在瘟疫之地行走,但也見識了比你我,甚至灰燼使者還要強大的人,說真的,我們不應該再這麼自我封閉下去了。

天災軍團不只是血色十字軍的敵人,更是整個艾澤拉斯的敵人,亡靈也不全是天災,他們更是此次天災的受害者。

血色十字軍是時候開啟大門,迎接那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加入了。”

布里奇特說的這番話不可謂不誠懇,阿爾弗雷德·阿比迪斯聽得確實眉頭緊皺,“我當然知道血色十字軍存在的問題,但現在最大的問題卻是,艾澤拉斯還有能幫助我們的人嗎?

答案是否定的,我們不止一次要求聯盟出兵了,可結果呢,暴風城只是口頭答應,暗地裡卻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吉爾尼斯封閉城牆,根本不支援我們一兵一卒;激流堡做的很好,但他們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現在激流堡已經被一群盜賊和食人魔佔領;庫爾提拉斯因為海軍上將戴林·普羅德摩爾死亡也開始自我封閉。

至於鐵爐堡和達納斯蘇,你能指望他們做些什麼呢?他們巴不得我們所有人都戰死在這裡呢。

你說,我們不靠我們自己,還能靠誰呢?”

“大將軍,我覺的你說的話有偏差。”

李察神情自若的說道:“就是前段時間,古老的炎魔之王被聯盟和部落打敗,黑龍一族重新迴歸守護巨龍行列,暴風城國王瓦里安·吳瑞根歸來,徹底洗清了暴風王國的潛在毒瘤,暗夜精靈和上古之神恩佐斯戰鬥,打敗了恩佐斯的入侵。

而現在,聯盟和部落又在面對新的問題,邪惡的贊達拉祭祀金渡召喚了血神哈卡,上古之神克蘇恩重新開啟安其拉大門,帶領著他的其拉蟲人降臨希爾蘇斯,黑暗之門再次開啟,未知的邪惡即將降臨整個艾澤拉斯。

這麼多的難題,早已讓聯盟和部落摒棄前嫌並肩作戰,此時此刻,無數的人正為著艾澤拉斯而戰鬥。”

“哼,和部落並肩作戰。”阿爾弗雷德·阿比迪斯嗤之以鼻的說道:“我也聽說過部落的事情,野蠻的獸人、噁心的亡靈、邪惡的巨魔、粗魯的牛頭人,瞧瞧,那都是些什麼人啊,真不知道瓦里安那小子是怎麼想的,居然會和部落合作。”

“父親!”

不等李察反擊,布里奇特就生氣的說道:“請不要以種族劃分邪惡,如果我們人類真的那麼高貴的話,為什麼會有阿爾薩斯這樣的人出現,要知道他曾經可是我們的儲君啊,我們所有人都發過誓,要為他戰鬥一生,但現在呢?”

“好吧,好吧,我不和你辯論這個問題了。”

不辯論,也就意味著阿爾弗雷德·阿比迪斯認輸了,只是他並不想這麼輕易認輸,仍然狡辯道:“但不管怎麼樣,聯盟還是沒有幫得上我們,我們能靠的只能是我們自己。”

&nbsp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