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不要問那麼多,現在仔細回想一下,這些年我們都幹了什麼。”

範克里夫陷入沉思中,很快,他的臉色就變的精彩起來,一陣紅一陣青,像是進了夜店一樣。

少傾,範克里夫就想明白了所有事情,“這麼說石匠工會沒了,我也成為了暴風城的反對者之一,而且西部荒野被我霍霍的不成樣子了?”

“正如你所說,你,以及曾經的石匠工會犯下了許多不可饒恕的錯誤。”瓦里安沉聲說道。

“國王陛下?”

這時,範克里夫終於看到了躲在一邊的瓦里安,經過短暫的遲疑後,立即就向瓦里安衝了過去,“混蛋,你這個昏庸的國王,都是你的縱容,才使得我們落到如此下場。”

對於瓦里安,範克里夫即使是清醒過來也依然仇恨,因為在那場貪墨大宴中,得益最大人就是瓦里安,不管瓦里安承認不承認,亦或者知情不知情,但事實就是如此。

“範克里夫,冷靜下來,瓦里安陛下既然能來到這裡,就已經寬恕了你們。”奧妮克希亞死死的將範克里夫按住。

瓦里安:“???”

“哼,我們不需要他饒恕。”嘴上雖這麼說,但範克里夫還是停了下來。

“過去的都讓他過去吧,你們重建了暴風城但沒得到應得的酬勞,暴風城雖貪墨下一大筆錢財,但換來的卻是一個瘡痍滿布的西部荒野,你們也算是扯平了。”奧妮克希亞勸解道。

範克里夫哼哼兩聲,算是認可了奧妮克希亞的這種說法。

瓦里安因為記憶還未找全,且他也懶得管這麼多事,所以也沒和範克里夫計較。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是真的一點也沒錯。

兩個大人物,不,是三個大人物寥寥幾句話將此事揭過,但卻忽視了在這個事件中,到底有多少人失去了家庭,失去了愛人,失去了孩子。

“哎,現在唯一能讓我欣慰的也就是凡妮莎找了一個優秀的未婚夫。”範克里夫幽幽嘆了口氣,就將目光看向正為凡妮莎淨化的李察,“老瓦,祝你和凡妮莎百年好合。”範克里夫補上了被破壞的訂婚宴的祝福。

“那個……”李察艱難的轉過頭,“其實我並不是老瓦,真正的老瓦,或者說凡妮莎鍾愛的男人其實是瓦里安陛下。”

“什麼玩意?”

頓時範克里夫就不淡定了,他的女兒,居然喜歡的是瓦里安那個混蛋?

“你看,事情是這個樣子的……”

奧妮克希亞硬著頭皮把李察為何要冒名頂替瓦里安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總結道:“所以,瓦里安才是老瓦,而老瓦並不是李察。”

“不!”

範克里夫用力的搖搖頭,道:“我不管什麼老瓦李察的,總之我就認準一個人,無論他叫什麼,他都會是凡妮莎的丈夫。”

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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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才看見,沒有第一時間感謝,抱歉。

另外今天和明天事情比較多,為“書友20180313010759801”加更可能要放在後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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