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語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複雜最拗口的語言了。

整整三個小時,李察的龍語技能也才升到6級,能說一些簡單的詞彙,連猜帶蒙大概能聽懂奧妮克希亞的一些話。

“哎,你說的沒錯,龍語是非常難學。”李察嘆了口氣。

奧妮克希亞差點沒一爪子呼到李察臉上,記得小時候她跟隨母親學說話時,可是捱過不少胖揍的,就那,她也是被稱為天才少女的存在。

可現在呢,簡直令龍羞愧啊。

“哼,不教你了,我肩膀疼,你給我揉揉肩。”頓時奧妮克希亞又變回了人形。

咕嚕!

李察都不知道這是他第幾次艱難的嚥下唾沫了……

直到白女士升到頭頂時,李察才再次騎上奧妮克希亞返回到了懸崖邊。

阿秋,阿秋,阿……秋!

瓦里安連續打了三個噴嚏,這才幽幽的說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都後半夜了。”

李察緊了緊被吹的獵獵聲響的衣服,他也是沒有想到入夜以後這裡的海風居然會這麼大,就連強如瓦里安這樣的男人,連續吹了五六個小時後,青鼻也流的滿胸襟都是。

“那什麼,都是一些瑣碎的事情。”李察沒敢說他和奧妮克希亞曬月光浴去了。

“阿秋,快給我鬆綁,我要回去喝一杯熱水,阿秋,阿秋,阿秋!”一想二罵三感冒,瓦里安這是感冒了啊。

作為艾德溫·範克里夫的摯友,凡妮莎在某一段時間內和奧妮克希亞來往極為密切,所以返回海景別墅房就沒奧妮克希亞什麼事了。

據奧妮克希亞說,她會在群山之中蟄伏起來的。

“哦,天哪。”兩人剛一進屋,凡妮莎就心疼的大叫起來,“親愛的老瓦,你這是去了哪裡,為什麼顯得如此狼狽?”

瓦里安此時的模樣並不好,帥氣的臉被凍的很是僵硬,鼻頭也紅彤彤的,最關鍵的是胸前那一灘青鼻再怎麼清洗,也會留下很重的痕跡。

“快別說了,趕緊給我倒杯熱水,我要凍死了。”瓦里安說道。

凡妮莎迅速去倒熱水,索菲婭則來到李察身邊,認真打量李察片刻,關心的問道:“你沒有什麼事吧?”

“放心,我沒挨凍。”李察回道。

這時凡妮莎端來了兩杯熱水,一杯給了瓦里安,另一杯給了李察,但當她看向李察時,卻突然收回了手。

剛才沒注意到李察,但此刻她卻覺的很不對勁,兩人一同出去,不,是李察把瓦里安叫出去,然後瓦里安就感冒了,而李察則屁事沒有,反而還……還有些精神抖擻。

這事要是不說清楚,那別說熱水了,哪怕涼水也麼得。

“不是,你這樣看著我幹嘛,老瓦感冒不關我的事啊。”李察冤枉的叫道。

“那你能告訴我為什麼老瓦感冒了,而你卻什麼事都沒有。”

“老瓦,告訴她你我分開之後你都幹了什麼。”

李察事先也沒想到凡妮莎的警惕心這麼強,所以……先將責任推到瓦里安身上再說。

瓦里安也算是思維敏捷,在短短的一秒之內就想到了理由,“是這樣的凡妮莎,我們兩個去後山談了一些事情,然後我看上了懸崖上的一朵花,我不知道那是什麼花,但第一眼看到它時,我就知道它必將屬於你,也只有你才有資格佩戴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