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我要怎麼給你戴戒指?”

本就貼一塊兒,心臟劇烈跳動聲都暴露無疑。

可他還變本加厲。

讓燕妗抓著紅繩的手指,都扛不住,微微顫動。

“宮伏!”

她咬牙切齒,用盡最後一點理智才拆下紅繩,拿到戒指,等到她給他戴好,已經用完了最後的力氣,狗男人發起瘋來,真的一點餘地都不留,

看著手上的戒指,宮伏嘴角的笑意略深。

可他看了沒一會兒,又想起了一個事。

“郭文龍,你認識嗎?”

宮伏說起他的名字,語氣都有些發沉。

明明他們都訂婚了,甚至都直播出去,昭告天下了,可還是有這麼一些不死心的人。

時不時就冒出來膈應人。

怎麼防都防不住。

燕妗聽出了他話裡的酸意,剛剛的惱怒瞬間消散,她夾緊了他的腰肢,湊前低笑,“怎麼了?”

“又吃醋了?”

“我不認識他。”

“可他認識你!”

不僅認識,還看上了。

還動手了!

宮伏咬牙切齒,牽一髮而動全身。

本就任意妄為的燕妗,如何還能忍得住。

她猛的將人拉下來,仰頭索取。

那鑽進來的東西,宛如燉得軟爛的肉泥,極香,極軟,入口即化。

再多的怒氣,也在這一刻蕩然無存。

宮伏專心致志。

回應。

許久。

鬥爭終於停止。

燕妗沙啞的聲音,在清雅的房裡響起。

“最近沒有好的劇本,伊煙給我放了一個星期的假,我們出去走一趟,怎麼樣?”

“都聽你的。”

宮伏捻起她的髮絲,垂眸輕笑,舉頭手足間散發出骨子裡的慵懶,“不過……”

“在出發之前,我還有一件事要去辦。”

“什麼事?”

燕妗疑惑問去。

有什麼是比和她一起出去,更重要的?

有點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