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藉口罷了。

之前的點心,他都能做。

為什麼換了板栗餅就不方便了?

他究竟在隱瞞什麼?

燕妗有些懷疑他話裡的真實性。

但又沒證據。

燕妗不喜歡被藏著瞞著,她有些不爽,但也沒說什麼,她伸手接過板栗餅,目光下意識往下一掃,卻意外看到了他手肘處有塊新鮮的擦傷。

她眉眼一冷,抓住了他的手,提到面前,“說,你不是出去買板栗餅而已嗎?那這又是怎麼回事?”

宮伏想不到,她會這麼敏銳。

他嘆了一口氣,“回來路上,碰到了一點小麻煩,才會弄傷手。”

燕妗冷笑,“你覺得我會信?”

“不信的話,你可以親自過來檢查。”

宮伏說著,就掙脫了她的手,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條斯理的一粒粒解開白色襯衫上面,那精緻華貴的正方形紐扣。

燕妗冷眼看著他把衣服脫光,露出了精壯的上身與八塊腹肌。

換做平時,她還有心情去欣賞眼前的美景,有心情去摸一摸、碰一碰、戳一戳、舔一舔。

可現在。

她只想知道,他究竟出去做什麼了!

宮伏皺了皺眉頭。

最好用的美人計這回都不管用了?

那還怎麼糊弄過去?

他猶豫了一下,燕妗打斷了他的思緒。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查不到了嗎?”

燕妗沉著臉,“我只給你三分鐘考慮的時間,三分鐘一到,你還是不說的話,那就別怪我使用非常規手段了。”

非常規手段?

宮伏其實還是挺好奇的。

但,他還沒那麼作死。

一直在她的雷區蹦躂,蹦過火了,最後難受的人還是他自個兒。

宮伏摸了摸手肘,緩緩開口。

“其實,我出去是去見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