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放我下來嗎?”

燕妗挑了挑眉,“他們要是有人出來,看到這一幕,你的一世英名可要毀了。”

“不是早就毀了嗎?”

凡事碰到她,都變了味。

別人眼中的他,也早就不是以前的他。

現在大眾對他的印象,無非就是燕妗舔狗之類的。

宮伏對這樣不算好聽的標籤,卻異常欣喜。

只因,標籤裡有她的名字。

“你還自暴自棄了?”

“要不是太晚了,否則還真想和你玩下去。”

燕妗親了親他的下巴,隨後掙脫了他的束縛,輕快的跳了下來,她一路後退,抵在門邊,看著又起了反應的宮伏,笑得狡黠,“晚安。”

宮伏苦笑。

晚安?

今晚能不能出浴室,能不能睡得著都是個問題。

還晚安。

宮伏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能這麼看著她走進房間,關上房門。

要不是房間裡頭還有周六六在,他肯定會不顧阻攔的跟進去,做完想做卻還沒來得及做的事。

可惜了。

這麼一個好機會。

他轉身,回房。

今晚,註定是個不眠夜。

第二天,燕妗一起來,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宮伏所到之處,其他嘉賓們都會有意無意的遠離那個地方,不僅如此,週六六看著她,還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像是想和她說什麼,又說不出口一樣。

燕妗眯起了眼睛,拉著週六六,大步走到了洗手間裡,這裡沒有攝像頭,是個談話的絕佳之處。

燕妗轉身回望她,“說吧,你們怎麼回事?”

“小妗……”

週六六嘆了一口氣,她斟酌了一下,才緩緩開口,“有些時候,你不能太過相信身邊人。”

除了宮伏,燕妗哪有什麼身邊人。

週六六這麼說,不就是代表了宮伏幹了什麼事,這事恰好又是她不知道的。

沒人喜歡被隱瞞。

燕妗淡下了臉上的笑,“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