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她一直覺得奇怪的地方,比如那五個人突然轉了監獄,比如她能在監獄裡暢通無阻進出自由等,這些事,都是他安排的?

“下來。”

宮伏低笑,催促。

他張開了修長有力手臂,做好了接她的準備。

燕妗挑了挑眉,管誰安排的,反正事做了,氣出了,也不必去糾結這些有的沒的了。

她一躍而下,落進了宮伏的懷抱中。

月色很美。

籠罩其中的妗妗更美。

她摟住他的脖子,居高臨下的俯瞰,晶亮的眸中盛滿了暖暖笑意。

“你在這裡等多久了?”

農村哪裡都好,就是蚊蟲太多。

他額間已經印上了一個紅點。

燕妗指尖點在其上,怒其不爭,“為師教你的那些,都記在腦後了?驅蚊符都不知道用,怎麼這麼笨。”

笨?

那明明是他故意的。

要是用了驅蚊符,那又怎麼能獲得她現在這份關心呢。

宮伏摟著她的小腿,按住她的腰,愛死了她這副模樣,他低著嗓子,笑意吟吟,“徒兒,謹遵師父教誨。”

“還不放我下來?”

燕妗輕哼,“你這是打算在這裡繼續喂蚊子?”

“我怎麼捨得讓師父喂蚊子。”

宮伏手指捏著驅蚊符,放了出去,卻一點鬆手的意思都沒有,燕妗眯了眯眼,這才注意到,貼在驅蚊符旁邊的禁止符。

禁止符的光暗淡了不少。

一看就知道用了一段時間了。

所以……

“你特麼禁止符會用,驅蚊符卻不會用?”

燕妗磨了磨牙,“故意看我笑話,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