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妗罵完,就往他身上貼了止痛符。

原本還想乘機索取點什麼的宮伏頓時默了。

“……”

“止痛符,治標不治本。”

燕妗難得解釋了一句。

宮伏聽懂了。

她這意思就是這符紙除了能讓他失去知覺外,並無其他用處,而身體所受到的損傷還是一直存在的。

不對,等等,他怎麼被牽著鼻子走了。

他都做到這份上了,她一句軟言甜語都沒有,還這麼兇巴巴的?

宮伏不滿的看著她。

燕妗哪理會那麼多,肚子都餓得呱呱叫了,她起身就往廚房走去,江斐早就侯著了。

“飯菜都保溫了,現在吃,剛好。”

燕妗很滿意他的靈通。

不像其他傀儡,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腦子都變笨了,一個個都不知道變通。

傀儡們哪知道自己主人在嫌棄它們,它們現在快活得不行,有人接手了這些家務活兒,可別提多爽了。

“端過去吧。”

燕妗一發話。

飯廳,又出現詭異的一幕。

所有飯碗都在半空中穩穩當當的漂浮著,最後全都擺在了飯桌上。

兩人坐在了飯桌旁,燕妗已經動筷子了。

宮伏還是做了一下午的心理建設,現在才能面無表情的把那飯菜一夾入口,吃進嘴裡的那一刻,他頓住了。

“這是……江斐做的?”

“你吃過?”

燕妗有些訝異,“味道還不錯吧。”

“不錯是不錯……”

宮伏磨了磨牙,“但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他怎麼會在這?”

江斐變了鬼,但也是男鬼。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江斐還給她貼心做飯,不管怎麼看,他都覺得這兩人關係不一般。

這女人,一邊招惹他,一邊又讓其他男人登堂入室,那他成什麼了?

宮伏吃不下去了。

他目光灼灼看著燕妗。

就等一個解釋。

燕妗眨了眨眼,一臉無辜,“他就是一工具人,廚子六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