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塔的倒數第二層是一個巨大的傳送陣,這個傳送陣要比御獸師聯盟的傳送法陣精密的多。

灰眸青年站在法陣中,在劇烈的空間波動之下灰眸青年的身影消失在了法陣中央。

獨留原本腰間的鈴鐺餘下的沉悶鈴音。

灰眸青年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位於了一座更加巨大的高塔中。

整座高塔的大廳內陳放著八具黑棺。

見到其它六具黑棺均已經閉合只有屬於自己的那座黑棺還敞開著,灰眸青年快步走了進去。

灰眸青年剛進入黑棺,黑棺的棺蓋便自動合了起來,耳畔傳來了一道嬌媚的女聲。

好看的言情

“寂鈴又是你最晚,我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等你!”

灰眸青年聞言於黑棺內冷聲說道。

“你可以不等我,我可從來沒有要求過你非等我不可!”

這道嬌媚的女聲聞言沒有再說話,不過被稱作寂鈴的灰眸青年卻在耳畔清晰的聽到了牙齒摩擦碰撞的聲音。

“好了!每一次你們兩個都吵個不停,我們過來不是聽你們兩個吵架的!”

“幽語這次聚會本來就是寂鈴發起的,你如果不感興趣可以不來!”

這道聲音極為平和,聽不出具體的年紀甚至是性別。

可這道聲音卻讓磨牙聲變得更響。

“寂鈴你這次主動要求聚會到底所為何事?”

“聽說你近來和永生鍊金會走的很近,我奉勸你不要讓永生鍊金會的那套東西玷汙了我們對長生的追求!”

灰眸青年聞言無所謂的笑了笑。

“血鐮連你都看不上的東西我又怎麼可能會看得上?”

“永生鍊金會把自己改造的人不人鬼不鬼,無論怎麼看這樣的選擇都落入了下乘。”

“即便長生也依舊如同怪物一般,連心智都在歲月的侵蝕下發生了改變。”

“像你不是一直在和上古萌芽關係曖昧嗎?我和永生鍊金會也不過是各取所需。”

“這次來我要說的事情有兩個,第一件事是我從永生鍊金會那邊聽說邪心教派對龍騰聯邦動手了。”

“這件事鯨劫知道嗎?”

被灰眸青年點名的鯨劫發出一聲冷笑。

“我是和邪心教派的高層有過一些合作,可邪心教派沒有必要把行動都告訴我。”

“真出了問題我也不可能幫邪心教派承擔!”

“邪心教派此前針對的都是那些中小聯邦,不敢輕易去觸大型聯邦的黴頭。”

“這次敢對龍騰聯邦動手,定然是因為那些高等異獸給了邪心教派一些承諾。”

“龍騰聯邦在萬邦聯合會中地位極高,萬邦聯合會這次多半要對邪心教派動手了。”

鯨劫的話處處向外透露著幸災樂禍的味道,彷佛與自己有所合作的邪心教派出了問題,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一樣。

嬌媚的女聲在鯨劫把話說完之後再次響起,語氣中充滿了不屑的味道。

“萬邦聯合會的高層都被締造師把控。”

“締造師都是利己主義者,可不會輕易用自己的令箭去斬了自己的蛋糕!”

“萬邦聯合會內的潤雨宗師與邪心教派過從甚密,怎麼可能選擇去動邪心教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