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殺意的冰冷話語,再度讓西渡關一方軍士不由得面露忌憚。

“哼。”許麟淵適時冷哼一聲,且透過修為支撐下,聲音響徹全場。

“什麼吠陀戰神,按我看,也不過似犬吠之輩。”

“臨陣叫陣,便想嚇退我西渡關無數鐵漢兒郎?真真笑話。”

所謂輸人不輸陣,叫陣之弈,怎可輸。

許麟淵半分氣勢不減。

吠陀大王子冷笑一聲,“三十年前,本王子年僅16歲,大敗你大炎王國之軍神許靖,百萬大軍,一個不留。”

“三十載歲月,本王子經戰無數,未逢一敗。”

“你們當真要觸我逆鱗,當真要本王子殺你們個血流成河?”

“數月前,本王子親率大軍,屠你西渡關六十萬守軍;若非王都有事,西渡關早已被我踏平。”

“而今,你們當真不降?”

“當真要本王子親自撕碎西渡關,將你們二百餘萬大炎兵士長埋於這黃土之下?”

吠陀大王子的目光,冷冽而霸道地看向上官震,“上官震,你想清楚了。”

“今日你領兵出來,很可能便沒機會領兵歸去來,聽清楚了,是一個兵士都無法領回去。”

上官震聞言,臉色瞬變。

此刻的他,不由得有些後悔和畏懼,或許,他該堅持一開始的判斷,死守西渡關,而非帶兵出來迎戰的。

唯許麟淵,仍舊冷笑連連,“陳年舊事,不提也罷。”

“百戰不敗,戰績傲人?將軍也有敗於小兵手之時,君王也有被匹夫拉下馬之日,你囂張些什麼?”

“今日,我便是來破你這不敗紀錄的。”

“一月時間,我五戰五勝你加爾城,斬殺兵士愈六十萬。”

“今日你既來了,也別想回去了。”

“眾軍聽令。”許麟淵猛然暴喝一聲,“隨我大敗加爾城,生擒吠陀大王子。”

“以他血,祭我西渡關守軍之魂。”

“以他命,償我西渡關守軍之命。”

“以他骨,墊我西渡關守軍之墓。”

“以他肉,築我西渡關不敗之城。”

“給我殺!”

許麟淵怒吼一聲,全軍將士計程車氣陡然間被推升至極致。

兵士們,不再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