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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也是白羽沒有真正的出手相助的原因,不過雖然這些妖類要報恩,可是這包恩確實還沒有到了一命償一命的地步。

所以白羽現在的心裡,還是不想要眼前的老漢死的。

章老漢這時候自桌上面拿起了一隻酒壺來,往水碗之中倒了一碗酒水隨即他往自己的口中猛灌了一大口,道:“這個蛇精實在是可恨得緊,成日裡害人不淺,若不是我的修為差她許多,不然的話定然要為民除害。”

白羽坐在了章老漢的對面,搖了搖頭道:“事已至此,就算是你們再多也是於事無補到了如今還是多想想安公的事情再吧。”

章老漢看了白羽一眼,道:“現在也只有進入地府這個辦法了,可是我卻是並不能夠保證能夠成功。此一去甚是兇險,只怕我能否回來還是兩。”

白羽的眼珠轉動了一下,忽然笑了出聲來道:“不定我能有一個好辦法。”

白羽的笑聲在這房間之中顯得十分的突兀,直接就將章老漢等人的注意力都給吸引過去去了。

“白公不知道你能有什麼辦法?能否言明?”花姑此時已經將自己的心情都給收拾好了,在聽到了白羽好像還有一個可行的辦法的時候,頓時在臉上現出了一絲喜意。

“咳,”白羽輕咳了一聲道:“其實起來也並不怕你們笑話。你們也挺我剛才的好時候過。自就與一位奇人了一些本領,從我六歲開始就沒有少於妖魔鬼怪打交道。在這其中還真的有一些非凡的收穫,為了我自己因為情況特殊。所以便怕有一天會死於非命,所以有很多的時間裡,都是在用來與地府閻王打關係的。”

白羽這番胡謅出來的話,令兩父女與正在廚房忙活的花姑的母親,聽了都顯得十分的不可置信。

章老漢道:“不知道公你是如何與這閻王爺打交道的?”

白羽微微一笑道:“難不成你們都不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與鬼打交道自然也是用的上錢財的,每個上一段時間我都會定時定點定量的燒去一些紙錢。為的就是疏通關係。今日既然老人家要到地府當中去,那麼這件事情我還真的能幫上一些忙的。”

著白羽目光巡視了一週。隨即問道:“不知道你們這裡可有紙張?現在讓我書信一封,再蓋上我獨門的印章。必定會讓你在地府當中都暢通無阻。”

白羽這話的時候,顯得很是自信。

但是獐精一家人卻是深深的不相信,畢竟這件事情實在是過的想當然了,雖然地府當中的確是可以用錢財疏通關係。可是這能夠疏通的關係。卻是並不可能有多高,先這十殿閻王就一定是不行的。

十殿閻王可都是經過了無數的人見證之後,人與修養都是常人所不能夠比的。就比如閻羅王包拯,差不多所有的閻王都得具備這種剛正不阿才行。

之前能夠疏通他們,這在有些對此事異常瞭解的人眼中,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羽對於他們心中的疑惑卻是完全不過多的解釋,只是接過了花姑遞來的紙筆,然後在這上面寫出了幾句話。大致的意思也就是請閻王多多上心之類的。

最終白羽還在這紙上面蓋上了酆都大帝所贈的印,這印雖然神奇異常。可是在白羽又一控制之下,還是光華被遮掩的妥妥當當的。不清楚的人一眼看上去,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玉印而已。

蓋上了印之後。白羽將之拿了起來,然後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道:“現在好了,老人家,現在你就拿著這書信到地府當中去就行了,相信閻王是會給這個面的。”

章老漢將之接在了自己的手中,將信將疑的問道:“白公所的都是真的?”

從言語當中還是可以看得出來。這張老漢還是不相信,畢竟他對於白羽也並不瞭解他又怎麼能夠知道白羽是否真的有這麼大的面呢?

隨即章老漢又開始看起了心中的內容來。但是在他看著這封信的時候,卻是一陣的心驚肉跳。瞥了白羽一眼,心中有些冒冷汗了。

要知道他們這次去可是要去求人的,但是白羽心中的口吻,卻並不像是這樣。就倒有些像是在命令,還有一些是肯定的口吻。

章老漢不知道將這封信交給了閻王天之後,會出現什麼後果,在他現在想來定然不會有什麼好的後果。被拉去刑法可能都是輕的。

抹了一把自己頭頂的汗水道:“白公你確定這封信會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