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場的人皆是鬨笑了起來,一個個的臉上都是帶著看戲般的表情。

鍾邦見到了鍾軍,他的臉頓時黑了,看著在一旁同樣是掛著笑意看著這一幕的白羽,他的面子上面頓時有點掛不住。他現在覺得很丟人,從小到大他都知道他姐姐沒有半分的本事,現在卻是來到了有真材實料人的麼前來說人家欺神騙鬼,這不是來找人丟的嗎?

於是他也藏不下去了,連忙出了人群,到了鍾君的身邊。拉著她的衣服道:“快走吧,你到這裡來幹什麼來了?”

鍾君也沒有想到鍾邦會在這裡,她的神情一楞,道:“阿邦,你怎麼會在這裡?”不過在聽清了鍾邦要他走的時候,她頓時不樂意了。一直以來她賺錢就是靠的自己的道堂,但是現在毛小方與白羽一來她的生意就全沒了,一直以來都在沒有一個人去添香油。這又怎能讓愛錢如命的她能受得了?於是這兩天以來她一直都在想著對付白羽兩人的對策。

而於大海這時卻是也開了口了,“鍾君啊,現在誰都知道一直以來欺神騙鬼的是你,你現在卻是又平白無故的來指證毛師傅,你有什麼證據嗎?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不然一定讓你到警局去住上幾天。”愛錢的人一般都是知道有錢人的能力的,鍾君自然也是知道,他知道只要是餘大海開口的話,警局的大門就會一直向她開啟。

於是連忙笑了笑,道:“證據嘛,自然是有的,要不然我又怎麼會來到了這裡來指正呢?待會兒我就拿出證據給大家看看。”

餘大海聞言倒是愣了一下,道:“哦,既然有證據就不要賣關子,千萬不要汙衊毛師傅啊。不然的話,從法律的角度來講你可是要坐牢的。”

在一邊的白羽見狀感到好笑,白羽就知道這女人一定會來找麻煩的,所以這兩天白羽就一直沒有讓阿帆出門。天天讓他在旅館當中練功。所以他們是肯定不能在阿帆的身上動什麼手腳了,他現在要看看這次他們又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鍾君這時候忽然將臉上的笑容一收,道:“我所說的證據,就是要毛小方為我醫治一個人,要是他能夠醫的好的話,他就證明他是真材實料。要是看不好,那隻能說那就是在欺神騙鬼。”

餘大海聽了感到好笑,道:“病人肯定要找醫生的嘛,你拉來找毛師傅這不是有意為難嗎?道術又不能治療什麼大的病症。”

鍾君很光棍的表情道:“怎麼不行的?道術到了高明的地步完全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再說我這次用來試驗毛小方的也不是什麼平常的病症。而是中了邪術的病人,要是毛小方真的不行,那就證明了他是一個神棍。神棍就不要開道堂了,捲鋪蓋走多遠是多遠嘍。”

毛小方面對中軍的挑釁自然是一時咽不下這口氣,道:“好,我醫,將那病人帶上來吧。要是我無法醫好這邪術我自然不會有臉面待在這裡。”

鍾邦這時候臉上已經黑如鍋底了,他猛地一拉鍾君道:“姐姐,你不要再在這裡搗亂了好不好?”

但是鍾君這時候自然不會理會他,一甩衣袖將他給甩開,道:“姐姐的事你少管,你不要在這裡氣我啊。”

白羽見這麼熱鬧的清醒到時感到好笑得很,很有興致的看著這鐘君這次到底想要耍什麼花樣。不過在心裡也是隱隱猜到了一點,想來她有可能有意為毛小方出些難題,所以不知道在哪找了一些身上中了邪術的人來。

隨後鍾君很是得意的將眾人帶到了鎮口的地方,這時候鎮口已經沒有什麼人了,畢竟現在已經快要到了飯點了,家家戶戶有的在吃飯,有的去參加香島道堂開門儀式了。

中軍像是按著自己設計好的路線一般。來到了一處隱秘的草叢邊上,這出草叢裡面竟是像是有這是麼東西一般的沒有規律的抖動著。好像是見到了這麼多的人受到了驚嚇。

鍾君將草叢給撥開,這件裡面頓時出現了一名衣衫破爛,而且顫顫驚驚的一個邋遢乞丐。

鍾君笑道:“看吧,就是他,這是隔壁鎮子上的李二牛,他從小呢,就被人下了邪術。經常見到恐怖的東西,現在才變成了這個樣子,只要毛小方將他給醫好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