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走進了白羽道:“可是先生,難不成就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能不能開始一個藥方之類的,不然的話我們家公子一生沒有想出緣由,豈不是就一輩子都成為這樣了?”

不過白羽卻是笑而不語,並沒有回答他的話。

王棟心中急切,竟是直接跪了下來,道:“請先生能夠成全與我,我可不想一輩子都是這般模樣,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今年的科舉我都沒有趕上。若是一直都這樣的話,我這一生的前途豈不是再也沒有路可尋了嗎?”

首先不說現在王棟的雙目已經完全失明,再也看不清了事物。就單單說說他現在的形象,現在他的雙眼之上都各長了一個厚薄不一的肉墊,右眼之上的更是像是一個螺旋之狀。這種形象是完全不允許,踏進考場的,就算是他再有才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白羽的確是不能夠直接出手幫他,他眼上的這些反應還是完全都是因為心中而生,若是他不能夠洗滌心境的話。那麼就算是白羽這一次出手幫了他,在不久之後他就完全還會出現相同的狀況。

見到這兩人一眼滿臉懇求的模樣,白羽卻是感覺多說無益,這次來到了這裡也並沒有想過要在這裡耽擱多長的時間。在說完了這幾句話之後,白羽便已經不想在這裡多待了,於是將自己的布帆給拿了起來,笑了笑高聲吟道:“萬般魔障由心生,心若不淨目不清。若想真正得救助,只望汝能省自身。哈哈哈。”

說完了這些,他便是連頭也不回的就這樣離去了。

在出了王宅之後,白羽並沒有再多作走動,而是直接騰雲而起,朝著王槐之處而去。

而在王宅之中,王棟這人看著白羽消失的方向,卻是愣神喃喃自語著:“省自身?省自身?”

他現在的確是還沒有認識到自己到底是錯在了哪裡,等到他真正的醒悟了之後,才真正的能夠得到救治。而白羽的這幾句話,只不過是藥方子,能不能真的抓對了藥,這還是得看王棟自己了。

在雲端之上,施展著騰雲駕霧之法,就這樣白羽以著飛快的速度來到了,王槐住處的上空。

壓下了自己的雲頭,接下來他看到的卻並不是了一所大宅子,而是一棵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樹。這可是的樹幹都有些空了,裡面還十分的光滑,想必是被風給吹的。

雖然說白羽的確是就在這個方位離去的,但是現在的景象與之前的卻是完全不相同了。

不過白羽卻是並不著急,因為他知道可能身前的這棵老槐樹,便是王槐的本身面目了。

忽然伸出了手來,在這樹幹之上敲打了三下,隨即便又立在了那裡靜靜的等待著。

過了不長的時間,忽然一陣濃霧突然就出現了,直接就將白羽的視線給遮擋住了。身處於濃霧當中,白羽卻就好像沒有看到這幅景象一般,目光依舊穿過了濃霧投射到了眼前的老槐樹上。

老槐樹在濃霧之中開始起了變化,不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就是已經恢復成為了一所大宅院。

在這所宅院的門上,還懸掛著一塊大匾,上面清晰地寫著槐王府三個大字。

“吱呀。”一聲,只見大門開啟了,開門的是一隻小鬼。再見到了白羽之後,這小鬼立刻就點頭哈腰了起來:“原來是爺爺你回來了,快快請進,我們家主人老爺這一段時間可是想你想得很呢。”

白羽禮貌性的點了點頭,便走進了槐王府當中,入目的依然是那番蕭條與陰冷。不過對於這些,現在的白羽卻是已經完全適應了。

讓前面的小鬼帶路,白羽便是來到了一處涼亭之處,在這裡王槐老頭正在愜意的乘著涼。雖然說這裡本來就很涼快,可是彷彿王槐對此並不滿意。

見到了小鬼將白羽給帶來了,王槐立刻就指著白羽有些生氣的道:“小兄弟啊,你實在是太不夠意思了,竟然就這樣一聲不響的就走了。你這可讓我這麼一個老頭子,十分的孤獨啊。”

白羽聞言有些尷尬,聽到了王槐現在所說,白羽還真的不知道接下來的事情要不要說了。

雖然白羽還並沒有開口,可是王槐卻是又在此介面道:“好了,現在你也已經回來了,我就不怪你了,且坐下來我們先暢飲兩杯再說吧。”

白羽聞言也就決定先不說其他的事情,便坐了下來與王槐飲起了酒來。

而王槐也很好奇白羽這一段時間到底是去了哪裡了,所以邊喝著酒便一邊問及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