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這麼想的並不止這幫犯人,就連老袁手底下的一眾手下,也有這樣類似的想法。頂點 .只不過對他們而言級別實在太低,就算是在看不過去,也不能做些什麼。

白羽在自己的出租屋當中看到了這一切,也是很看不慣。感覺這降頭師就算是來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方,也並沒有絲毫受苦的感覺。

看著這降頭師安穩的睡了下去,白羽嘴角扯起了一抹不屑的笑意。忽然他朝著水碗中的降頭師,一手虛抓了一下。

表面上就彷彿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但是白羽卻是知道,這幾天這降頭師將不會好過。

因為他剛才就那麼一個十分簡單的動作裡,卻是蘊含著一門法術,這法術叫做嫁夢。是屬於地煞七十二法之一,這門法術就如其名,可以將施術者的一些心中所想,投入了中術人的夢中。

而剛才白羽是在這降頭師的夢中,投入了夢魘。

白羽做完了這一切後,便悠然自得的躺在了自己的床上,靜靜的等待著事態的發展。

就在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原本睡得安穩的降頭師,此時面部表情開始掙扎了起來,就彷彿是遇到了某種可怕的事情。說著讓他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在額頭不住的在冒著冷汗,片刻之後他渾身的衣物甚至都溼透了。

“呼呼呼!”

降頭師的呼吸很是急促,胸口急劇的起伏著。不住的掙扎,他的精神逐漸的自夢中掙脫了出來。不過隨即他卻是發現,自己竟然完全不能動彈了!他身上的每一個部位,每一寸肌膚,每一塊肌肉。都完全不受了他的指揮。這就彷彿是傳說當中的鬼壓身一般。

降頭師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慌亂,他拼命地想要站起身來,但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於事無補。

一眾犯人,此時面面相頻,雖然他們在自己的房間裡,而且並沒有獄警之類的人物存在。但是他們依然不敢大聲說話。將聲音壓倒了最低,一個臉上有這一條長長傷疤的大漢,向著旁邊床位上的一個長相很粗狂,但是身材矮小的人詢問道:“你說......這老頭會不會是出了什麼毛病啊?這個樣子好像快不行了。”

那身材矮小的人趕忙搖了搖頭,將手指豎在了自己的唇間,讓他不要說話,自己的聲音壓得更低,回道:“你管他怎麼了,跟我們又沒有什麼關係。我們管好自己就行了。”

那疤臉大漢聞言感覺在理,連連點頭道:“對對對,不管他,不管他。有這時間我還不如想想,對面女子監獄的獄花呢。”

這重刑犯監獄與平常的監獄不一樣,這個監獄佔地很大,而且還是男女混居。

只不過不在一棟樓裡而已,這幫犯人平常在精神上感到了壓力的時候。總會yy一些女犯人,這樣也能解決一下他們自己心理上的滿足。

就在這時。忽然床位在門口的一位犯人,猛然精神一震,出聲道:“快點開飯了!”

其他人聽到了開飯的字眼,也是精神大振,都不自覺的嚥了口口水。

雖然說這裡的伙食很差,差到了極致。每頓一人就一碗野菜,加上一個粗糙的很的雜麵饅頭。對於普通人而言,這些飯菜簡直是粗糙的難以下嚥,但是對於他們每一天都有著巨大工作量的他們來說,卻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的。

有的時候。他們甚至還曾為過半碗野菜,一塊饅頭經常發生爭執。

當然一般這個時候,都會被武力給鎮壓住。

旋即,這幫人一個個的站了起來,按照規定的動作,規定的路線然後走到了門口集合。等待著被值班的獄警帶領。

過了不一會兒時間,他們都離開了,也沒有人理會降頭師。而降頭師現在身上的痛苦,也只有他一個人心裡清楚。

完全不能動作,但是大腦卻是很清醒的,就彷彿是在一瞬之間就化作了一個植物人。

他的大腦在劇烈的掙扎,但是始終都是於事無補。

就這樣一直就持續到了一眾犯人吃過了飯,就在這時候老袁回來了,他來到了降頭師的床邊,見到了這裡的狀況大驚失色。

急忙就伸出了自己的手來,推了降頭師一把。

也就是這個動作,將陷入困境的降頭師給拯救了出來。

等到降頭師從夢魘的狀態之中脫離出來,他直接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瞪大了雙眼,表情之中有著解脫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