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珠兒各抬起一隻腳,對準它屁股,毫不留情地踹了下去!

大白撲騰一聲滾進來了。

“什麼人?”一名大內高手聽到了動靜,施展輕功朝這邊躍了過來,喬薇一把扣住他胳膊,將他狠狠地摔暈在了地上。

他的同伴也聞聲趕來,三小隻閃電般地撲向了七八名大內高手,三小隻的爪子與武器(珠兒的小鐵鍋)上都被喬薇抹了迷藥,很快便將一群高手放倒了。

喬薇潛入了太子的臥房,一把將太子從被窩裡拽了出來,太子驚嚇了一秒,待看清來人後又古怪地皺起了眉頭:“四嬸?”

喬薇道:“叫四姑奶奶都沒有,給我起來!”

太子披上衣衫,被喬薇拽了出去。

宮人們紛紛圍了上來,太子掃了一眼地上橫七豎八的高手,擺手道:“都退下。”

眾人硬著頭皮退下了。

“你父皇在哪兒和冥修喝酒?”喬薇沒好氣地問。

太子道:“御花園的涼亭。”

喬薇推了他一把:“帶路!”

太子踉蹌了數下,不甘不願地帶起路來。

此去御花園不遠,走了不到一刻鐘,喬薇便遠遠地看見了皇帝與姬冥修,見人還活著,喬薇鬆了口氣,可再一看皇帝在給姬冥修倒酒,她立馬押著太子走了過去,一把打翻了姬冥修的酒杯。

姬冥修與皇帝齊齊看向了喬薇與太子,眼神裡都有著不俗的驚訝。

喬薇沒功夫解釋自己是怎麼進來的,又怎麼把太子劫持了,對姬冥修說道:“別喝他的酒!他想殺你!那塊令牌不是秦姑爺的,秦姑爺的令牌在姬家,姑姑方才讓人拿給我了!那塊令牌是公主自己的,你把公主的令牌拿給皇上看的時候,皇上就已經發現這個秘密了——姬家有兩個長風使,秦冰宇是,公主也是。公主是夜羅人,你體內……也流著夜羅的血脈。”

姬冥修的神色沒有絲毫的波動,喬薇眉心一跳:“你知道了?”

姬冥修說道:“也是才猜到的。”

這下,輪到皇帝驚訝了:“猜到了你還喝?”

喬薇眸子一瞪:“什麼?你喝了?”又看向皇帝,“你真給他下毒了?”

皇帝的神色一點點變得複雜。

姬冥修淡道:“姬家那麼大,總得有人把這杯酒喝下去,皇上說是嗎?”

皇帝的小心思暴露了,沒錯,若是姬冥修不喝,他遲早會讓其餘的姬家人來喝,這杯毒酒,無論如何都得灌進姬家人的肚子,只是他沒料到,姬冥修竟然一早識破了,他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喝下這杯酒的?

喬薇將太子按在桌上,冷冷地看向皇帝:“把解藥交出來!不然,我拉著你兒子陪葬!”

皇帝忍住不去看太子,語氣緩慢地說道:“這種藥,不會立刻要了人的命,你們相信朕,朕無意為難你們,朕只是不得已。”

喬薇冷聲道:“你有什麼不得已?你是皇上!你想要誰的命,不想要誰的命,不是一句話的事嗎?”

皇帝又道:“只要冥修剷平了夜羅,朕會將解藥雙手奉上,夜羅是大梁的隱患,也是傷害了昭明的罪魁禍首,朕相信,就算朕不給冥修下令,冥修也不會放過夜羅。”

喬薇蹙眉道:“既然知道我們與夜羅不共戴天,你又何必多此一舉給冥修下藥?”

皇帝哀嘆一聲:“朕只是以防萬一罷了。”

喬薇譏諷道:“以防萬一?我還想防備個萬一呢,萬一事成之後,你又出爾反爾了怎麼辦?”

皇帝沒立刻回答喬薇的話,而是指著已經涼了半截的酒壺:“你可知這是什麼酒?”

“我管它什麼酒?”喬薇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