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腦袋裡裝的都是些啥,好想挖出來看看。

“那你,不喜歡他們?”楚淮景說話的語氣都帶著點小興奮。

“不喜歡,”不過說到季常州的時候。

她還是換了另一種說法,“小澤他們的父親話,已經是過去式了。”

說實話,她都記不清季常州長啥樣子了,記憶中那人偏愛穿一襲白衣。

“那你為什麼不選擇接受我呢?”

這是個好問題,蘇青禾一度被他為難住了。

過了許久才說,“很多事情,不是表面那麼簡單,這種事,一般要講究你情我願的,我這樣說你懂吧?”

楚淮景嗤笑,小姑娘不是表面那麼簡單,他一直都知道。

不然為什麼斷崖對任何人都沒反應,偏偏她在的時候就出現了那種現象呢。

“你對我,真就沒有一點動心嗎?”

這話說的異常艱難,或許,她真的不喜歡自己。

“沒有。”

蘇青禾說出這話的時候,很明顯眼前的男人身子震了一下。

“我知道了。”

沒再繼續留在這裡,他起身離開,就連沒處理完的傷口也沒有去管。

“誒,你的手。”話沒說完,他整個人就消失在了院子裡。

剛好此時蘇雲澤走了出來,“阿孃,怎麼了?”

蘇青禾搖頭,“沒事,快回去吧。”

沒再多話她也回了房間,讓蘇雲澤不明所以,剛才他明明聽到了阿孃在和別人說話。

難道聽錯了?不可能吧,撓了撓頭,眼尖的看見正要關上門的阿孃手上有血跡。

立馬跑了過去,伸出手就想去擋門。

蘇青禾及時止住關門的手,驚叫了一聲,“小澤,你在幹什麼?!”

很危險的不知道嗎,要是剛她才沒看到的話,門框直接就會夾到他的手。

“讓阿孃看看有沒有事,”她拉過蘇雲澤的小手,仔仔細細的檢視。

蘇雲澤沒在乎那麼多,抽回手著急的說道,“阿孃,你手上有好多血。”

看著手上的鮮血,蘇青禾想到是剛處理他傷口時粘上的。

“這不是我的,剛阿孃去了趟山上,是小動物的血。”

只能這麼說了,不然等下小澤這孩子又該一直放不下心來了。

“真的嗎?”

蘇雲澤拉過她的手檢視,發現確實沒什麼大傷口,只有一個很小,顯然是被劃到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