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軒撒起嬌來蘇青禾抵不住,無奈只能答應,“不過軒軒你要自己給楚叔叔哦。”

“好!”誰給應該都沒關係吧,楚叔叔又沒說一定要阿孃給。

蘇青禾撈出貝殼,很漂亮,各種顏色都有,她拿出一塊鐵片,打磨著貝殼上不完整的缺口。

“阿孃給你帶上。”給貝殼磨出孔子串好後她把小云軒的寄在他脖子上,天藍色的很好看,小云軒立馬開心的跑到閏奎那邊炫耀。

她後面不僅做了栓子與楚淮景的,還做了另外三個崽崽們的。

她可不會因為他們不在就偏心,沒做他們的話到時不好交代呀。

楚淮景的她感覺戴項鍊不太和諧,於是改成了手鍊,只剩下青色的了,沒想那麼多直接串了上去。

煙青色的貝殼漂亮極了,配上那一串小海母手鍊,她都想給自己也來一個。

說幹就幹,拿著剩下的她給自己也做了一串,戴著手上顯的手腕更加纖細白晢。

“你們都有,老頭子我的呢?”被小云軒秀了一臉的閏奎過來不服氣道。

“師傅要怎麼樣的,青禾給您做,”也不麻煩,一會就可以她不介意再忙活會。

“你以為我真要啊,也就你們小年輕喜歡這些花裡胡哨的,老頭子老咯,不需要咯。”

閏奎就是過來隨口一說,他還真看不上這幾串玩意。

好看是好看,但他戴著算怎麼回事。

蘇青禾輕笑道,“那師傅,項鍊你不要,酒喝不喝?”

一聽這個閏奎眼睛立馬亮起,“丫頭你那有好酒?”

酒他感興趣的很,可惜帶過來的不多,後面還是淮景給了他一些,讓他得已解解饞呢!

“沒有,不過我可以釀。”

楊梅酒,山楂酒,葡萄酒什麼的再好喝不過,也不傷身體,她不介意去釀些來。

“丫頭當真?”傳統手藝可不是誰都會,一般那些釀酒的人都是一代傳一代,絕不外傳。

雜酒多的是,可好酒整個夏越細數下來卻沒幾家。

若是自家徒弟真有這手藝,以後哪裡還會缺錢用啊,釀的一手好酒,日進斗金也不為過。

“當真,”這種事沒什麼好騙的,她的確會。

“那丫頭你會的是什麼酒?”他相信自家徒弟會的絕不是那種雜酒,不然也不會拿出來說。

“果酒。”

聽到是果酒,閏奎愣了片刻,“丫頭你開什麼玩笑?”

果酒他喝過,是番邦進貢上來的,淮景知道他喜歡喝特意送了自己兩瓶。

那玩意刺激性不大,卻是難得的好酒。

“師傅,我真沒有開玩笑,這樣吧,到時我釀出來你就知道了。”

這年頭說實話都沒人信了,那到時見到實物總該相信了吧。

“為師也不是不信你,只是這東西只有番邦有,丫頭去過番邦?”說到這他有點嚴肅。

“沒去過,”果酒在二十一世紀並不稀奇,所以她才說自己會釀,倒是不知道這邊的人竟不會。

“沒去過就行,”不然他收的徒弟怕是不簡單啊,會這麼多,雖然自己信任她,但不免會引起旁人懷疑。

縣令府。

“下官拜見王爺,不知王爺突然過來,有失遠迎。”

縣令跪在地上,說話聲音都打著顫,他知道近日攝政王來到了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