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底有沒有事,也就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了。

“現在才想起趙靜怡的好是吧,要不現在打個電話給趙靜怡看看,說不定東風不亮西風亮呢。”

一直沒說話的叛徒,本想活躍一下氣氛,只不過一不小心,又碰上了B哥的另一個雷區。

B哥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難看了幾分,叛徒和徐然等人,也後知後覺猜測到了什麼。

唉,果然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啊。

“苟東西,你假期還玩幫派圈圈樂嗎?還有你什麼時候補考?”

眼看宿舍的氣氛越來越沉悶,靈機一動的徐然,很快便把話題轉移到了寢室長身上。

仔細想想,這麼缺德的事,也只有徐然這個常年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寢室長痛苦之上的損人,幹得出來了。

被提及傷心往事的寢室長,當場便戴上了痛苦面具。

雖然知道徐然是為了緩和氣氛,但氣不打一出來的寢室長,還是勒住了徐然的狗頭。

唉,果然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寢室長似乎已經可以想象得到,在接下來的大學四年,自己是逃不過“幫派圈圈樂”這個梗了。

“寢室長是什麼人,怎麼會在意補考這種小事情,不就是重修嘛,多大事呢。”

熱衷於補刀的叛徒,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樣完美的時機。

當陰陽怪氣成為宿舍的常態,抗壓這門課程,自然就需要早早提上日程。

很顯然,在這一點上,寢室長這個苟東西還算做得不錯。

開得起玩笑的寢室長,最終也只是輕描淡寫地輕輕拍打了一下叛徒。

其實,只要在開玩笑時,讓對方感受到你的“善意”,一般而言都不會出什麼問題。

當然開玩笑這種事,也是要因人而論的。只有雙方都能從話語之中感受到歡樂,這樣的調侃才可以稱得上玩笑。

“對了,苟東西,給你看個東西。”

終於是想起什麼的徐然,緩緩地從褲兜之中,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哇靠,你小子什麼時候換了手機,而且還買了臺電腦。”

還在與叛徒糾纏的寢室長,看著徐然剛拿出來的諾基亞,忍不住驚歎道。

寢室長知道在學校經營快遞站收入很可觀,也知道徐然這個苟比上個學期賺了不少錢。

但現在看來,他覺得他還是低估了徐然這個苟比的能耐,看來以後要多打土豪了。

“嗯,這個寒假買的,還特意多辦了一張手機卡,不過這個不是關鍵,你看看這是啥。”

早就有所準備的徐然,很熟練地開啟手機相簿中的某張照片。

照片之中,站在鏡頭前端的徐然,他臉上那燦爛的笑容與無比出境的剪刀手。

與照片之中,躺在他身後的寢室長和B哥,兩人妖嬈的睡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張照片給寢室長帶來的衝擊,不亞於做夢夢到線代補考,又考了10分。

受到刺激的寢室長,在高喊“我靠”之後,也是後知後覺地撲向徐然。

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B哥,就這樣迷茫地看著激情澎湃的兩人。

直到寢室長的一句“這兩個傢伙有我們的醜照”,一直在看戲的B哥和叛徒才被拉進了戰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