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這麼誇張,不餓。”段水柔似乎也感受到了徐然那笨拙的討好,此時她是又感覺好笑,又感覺好氣。

而且這樣被在意的感覺,真好啊,如果...如果可以一輩子這樣,那就好了。

想到這裡,段水柔突然間有些失神,臉上也有幾分悵然若失。

“這樣啊,那等下次有時間,再帶你去外面吃點好的。”看到段水柔拒絕了自己的提議,徐然也不氣餒,反而繼續獻著自己的“殷勤”。

雖然剛才段水柔的神色全部都落入了徐然的眼中,只是女生的心思哪有那麼好猜。

事實上,徐然根本就沒意識到段水柔此時的胡思亂想,還以為段水柔和自己一樣,也對那該死的青椒炒肉充滿怨念呢。

“好了啦,我又不是真的怪你,我也不是你...”段水柔說著說著,聲音卻是越來越小,臉上的兩團紅暈也是越發明顯。

“什麼?”只是酒精作祟,徐然並沒有聽清段水柔後面所說的話。

“你想做什麼是你的事啦,先回寢室洗個澡吧,下次就不要喝這麼多了。”段水柔在羞怒地拋下這句話之後,便像一隻落荒而逃的兔子一樣,飛快地跑回了寢室。

只留下一臉無措的徐然,在原地呆呆地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半響沒有回過神來。

“我剛才說錯什麼了嗎?”徐然撓了撓頭,臉上滿是莫名其妙。

思來想去,徐然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在原地站立了一段時間之後,終於是得出一個結論:“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我剛才說錯什麼了嗎?”徐然撓了撓頭,臉上滿是莫名其妙。

直到最後,徐然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在原地站立了一段時間之後,他終於是得出最終的結論:“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說完徐然搖了搖頭,轉身便向著自己宿舍的方向走去。

回到寢室的時候,他的三個室友都已經躺在床上等待寢室熄燈。

看到徐然滿身酒氣地走進寢室,離寢室門口最近的寢室長最先問道:“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還有苟比,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徐然一邊把手中的打包好的衣物放入衣櫃之中,一邊輕輕用手中的衣袖擦去額頭的汗水,輕聲說道:“不知道,反正有人敬酒就喝,哪還記得喝了多少。”

寢室長搖了搖頭,他當然知道徐然這段時間賺了不少錢,但徐然這段時間的辛苦,他也是看在眼中的,也並不會眼紅。

而且這段時間,他也沒少幫徐然忙上忙下,當然徐然報酬也是沒少給,而且每天晚上徐然都會自掏腰包,請大家吃頓好的。

無論是在為人處世上還是其他方面,他都挑不出來一點毛病。

“要不,苟比,你還是先洗個澡吧。”寢室長看了看已經差不多被汗水浸透的徐然,輕聲建議道。

“嗯,好的,那我先去洗澡了。”感受著寢室長眼眸之中的擔憂,徐然應了一句,便轉身走向浴室。

寢室長看著徐然有些疲憊的身影,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果然沒有平白無故的成功者,背後都會經歷常人難以理解的艱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