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文學社社長聊著天的許天青,很快便注意到了,一直跟在文學社社長身旁的新社員。

然後他便絲毫沒有顧及文學社社長額感受,當場就對這新人循循善誘道。

“喂,你這大猩猩過分了啊,當我的面挖我的人。”眼看站在自己身旁的新社員有叛變的趨勢,文學社的社長當即大怒,拉起眼裡滿是憧憬的自家社員就走。

看著落荒而跑的文學社社長,許天青則是志得意滿地笑了出來。

那笑聲在還沒徹底走開的文學社社長耳中,那是嘲諷力度直接拉滿。

而除了許天青之外,搖滾社的其他三位成員此時也是在各忙各的。

鼓手任子昀因為長得比較和善,身邊倒是圍了不少對架子鼓感興趣的新生。

而任子昀也沒有什麼脾氣,幾乎是有人問什麼,他便回答什麼。

貝斯手孟蘇平則是在地上,找自己那件剛剛被自己扔出去的襯衫。

說來淒涼,自己扔出去的襯衫沒人撿走就算了,還得自己撿回來,不然到時候還得被人嫌棄亂扔垃圾。

而作為主唱兼節奏吉他手的徐然則是最忙的一個,因為女裝又是主唱的緣故,他的身邊聚集了一大群人。

其中不乏只是想要徐然聯絡方式的妹子,不過都被徐然巧妙地拒絕了。

雖然說搖滾社這次演出的效果不錯,但真正想要入社的新人其實沒幾個。

畢竟這個年代在華夏,真正會點樂器的人其實不多,更不用說搖滾這種從國外傳進來的新鮮玩意了。

就算是被譽為中國搖滾之父的崔哥,也只是在1986年才出版了自己的第一首搖滾歌曲。

所以說,現在看似圍著的人很多,其實真正感興趣的就沒幾個人。

等到真正開始學樂器的時候,又要去掉一席人,到最後能有一兩個新人入社,許天青都心滿意足了。

徐然四人忙裡忙外瞎折騰了好長一段時間,又是回答新人問題,又是給新人示範和普及一些常識。

(諸如:練這個多久才可以上臺表演,你練了多長時間這類的問題)

最後花了總共差不多一個小時,他們才總算是把這群熱情高漲的新人“招待”完。

其中應付人數最多的徐然,等到休息時,差不多快要累趴在地上。

他的後背也早已經被汗水浸透,身上的妝容更是已經化得差不多。

就在找了一塊石墩坐著休息的徐然,打算先找個地方換衣服再回來時,突然感覺周邊一下暗了下來。

當他抬頭向上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了一位表情高冷,長相卻很異常可愛的女孩。

沒等他開口,那女孩便輕輕問道:“我可以加入搖滾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