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許天青的神色,不似作偽,徐然連忙瘋狂搖頭拒絕道:“阿青,還是你來吧,我就算了。”

“不,我覺得阿然你是我們搖滾社裡面,最適合穿女裝的,阿然,為了搖滾社,你就穿一次吧。”眼看徐然態度堅決,許天青繼續勸說道。

就在兩人一直為此事爭吵不休時,搖滾社裡面其餘的兩位正式成員,也終於是姍姍來遲。

在瞭解事情的起因經過之後,作為貝斯手的啊平(孟蘇平),看熱鬧不嫌事大地打趣道:“我也覺得啊然你穿女裝應該會很不錯。”

“喂!你個死黃毛,要穿你穿啊,我才不穿。”看到是經常跟自己拌嘴的阿平,處於“強人鎖男”狀態下的徐然,“百忙之中”仍是抽出精力反嗆一句。

“那關我什麼事,阿青又不是讓我穿女裝。”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孟蘇平,在一旁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只有老實憨厚的鼓手任子昀安靜站在一旁,笑著看自己的隊友打鬧。

“好吧,既然阿然你不願意,那我就不強求了,哎,也不知道明年我和阿平畢業之後,搖滾社會不會就這樣散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心灰意冷,在強勸無果之後,許天青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從束縛之中掙脫開來的徐然,看著許天青越發落寞的許天青,心裡也不是滋味。

而且前世,搖滾社也是在許天青和孟蘇平畢業之後,逐漸走向解散。

現在想起來,作為下任搖滾社社長的他,似乎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要不,就穿這一次?就當是完成阿青畢業前的心願了。”這樣的想法開始出現在徐然的心頭。

眼看許天青一個人推著音樂箱的身影越來越遠,徐然一咬牙,像是慷慨赴義一般,高聲道:“好,我穿。”

就在徐然以為自己的“慷慨赴義”,會引得自家社長熱淚盈眶時,聽到徐然聲音的孟蘇平和許天青卻是露出了截然不同的反應。

“我就說吧,只要我裝可憐,阿然肯定狠不下心來的,願賭服輸,阿平和阿昀,把錢拿出來。”

這時候的許天青哪還有半分落寞的樣子,只見他興高采烈地跑到阿平和啊昀的身邊,得意洋洋地拿走了作為賭注的一百塊。

就像是再怎麼遲鈍,徐然這時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了,只是他仍不敢相信一向老實的阿昀,竟然也參與了這次賭注。

“啊然,我也沒辦法,阿青實在是太煩了,我呦不過他,就只好順著他的意思。”看著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盯著自己的徐然,任子昀認真的解釋道。

“以後,我要是再理你們,我就是狗。”看著鬧成一團的許天青和孟蘇平,徐然的嘴角抽搐了幾下,沒好氣地喊道。

眼看徐然真的開始生悶氣,一直在與孟蘇平打鬧的許天青,也是連忙跑向徐然,並摟住他的肩膀。

在一陣好說歹說的勸說和安慰下,許天青才終於是安撫住徐然的情緒。

其實徐然也就只是在喊出來的那一刻,是真的被這幾人氣到了。

等到後面許天青摟住他肩膀時,他的氣都已經消得差不多了,而之所以後面在演戲,主要還是...對穿女裝這事實在是很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