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徐然肩背一把電吉他,推著一個音樂樂器箱再次回到人群之中時,他攜帶的這些裝備無疑是震驚了眾人。

看著熟練地從音樂樂器箱之中,取出裝置著手搭建一個小型的表演臺的時候,眾人的表情已經變得呆滯。

不是,不是說聯誼嗎,看這架勢,怎麼快變成演唱會了。

“苟比,你去哪拿的這些裝備。”

仍沒想好待會要跳什麼舞的寢室長,第一個圍了過來。

“當然是去搖滾社借的啊,不然還能去哪拿。”

剛連線好裝置的徐然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身邊的寢室長,那副嘲諷的表情,就差把“你是煞筆嗎?”直接寫在他自己的臉上了。

看著在自己身前“無比囂張”的徐然,即便已經在心裡提醒過自己,待會還要配合著這苟比上臺伴舞的寢室長皓達,終究是沒能忍不下這口“氣”。

徐然話音剛落沒多久,寢室長皓達直接就給徐然來了個“強人鎖男”,直至徐然笑著求饒數遍,他才放過徐然。

被“修理”一遍的徐然,之後也算是暫時有所收斂,沒有再毒舌,而是專心致志檢查裝置然後順便調起了音。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是個很奇怪的人,平時好像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

但是當他決定做一件事,他就一定會努力把這件事做到自己能做到的最好。

在終於佈置好表演現場之後,徐然總算是有時間去思考今晚自己到底要表演什麼節目來。

因為他是這場聯誼會第一個登臺表演的人,自然便要承擔起把場子熱起來的責任。

這樣的話,自然就要排除那些有些低沉,亦或是有些過分展示自我的歌曲,要在一些比較歡快的歌中做出自己的選擇。

其次,考慮到大家的表演水平可能都不會太高,為了避免接下來的表演者放不開,也為了有更多的人可以參與進來。

那他可以表演的歌曲,又得再次縮小,歌曲必須得接地氣,而且表演形式也要搞笑一些。

最後,還要考慮到還有教官學姐和寢室長,這兩個伴舞的存在。

徐然的腦海之中,一下便浮現一首堪稱經典的舞曲——護花使者。

在決定了待會聯誼會上要演唱的歌曲之後,徐然便找到了還在為待會表演而一籌莫展的寢室長和教官學姐兩人。

“要不這樣吧,你們待會要不知道跳什麼,就跳我現在跳的這個。”說完徐然便照著前世記憶之中,走茶姐妹版《護花使者》的編舞跳了起來。

徐然那簡單卻異常歡樂的舞姿,很快便吸引到了在場不少人的目光,而這一幕也讓不少自認為已經對徐然,足夠了解的同學驚掉了下巴。

“沒想到班長表面看上去這麼正經,背地裡竟這麼悶騷,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不少已經把徐然當作班長的同學,無一不在心中感嘆道。

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已經徹底“崩塌”的徐然,還在認真一個動作接一個動作,對教官學姐和寢室長兩人進行講解。

只是好像這臨時的突擊指導,並沒有取得多大成效。

有過舞蹈功底的教官學姐還好,動作都能不僵硬地做出來,就是常常在做完一個動作之後,忘了下個動作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