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還是斷崖組織中的一位無名小卒,實力不強,也同樣沒什麼閱歷,與你現在一樣,不過是一位剛加入組織的新人罷了,當然,那時候我雖然不強,生活得卻很是快樂,即便出去解決異常,也因為我是新人的緣故,並未感受到太多的不適。”

說著,陸狂人臉上卻是露出了些許笑容,似乎在訴說著那時候生活的美好。

只是,沒過多久,那笑容便漸漸凝固,重新變為了憤怒,而陸狂人的眉頭也隨之皺了起來,“只是,我的美好生活,並未持續太久,便被那場大戰打斷了。”

“在那場大戰發生之前,我們斷崖組織即便在這大陸的無陣列織當中,都可以稱得上是最為頂尖的組織,即便是與中央的組織相比,也同樣毫不遜色,只可惜……”

說到這,陸狂人卻是嘆了口氣,似乎在為自己的組織感到遺憾,又似乎是在為煉獄所的卑劣行為感到反感。

待到陸狂人面容稍緩後,他繼續向下說去,“一個平常的一天,我們卻遭受到了來自海上和大陸的雙面進攻,他們的這場進攻應該蓄謀已久,因此我們起先並未有什麼防備。”

“呵,畢竟,在那件事發生之前,又有哪個組織會想到,自己不曾被各種詭異的異常所壓垮,卻反而遭受到了來自自己人的致命打擊,也正因如此,他們的戰術在最初取得了卓越的戰果,我們斷崖組織從上至下,死傷全都極多,尤其是高手,更是十不存一,這也讓我們斷崖組織,由頂流組織變為了一個一流組織。”

“而這也是為什麼,我在聽到夜城的游龍組織發現有煉獄所的跡象存在後,第一時間便來到了夜城的原因之一。”

聽到陸狂人的發言,楚英卻是不由得挑了挑眉毛,卻是對於先前斷崖組織的強大,有了一個模糊的判斷。

畢竟,他們游龍組織即便有著劉雷這種有著s級力量的人坐鎮,卻依舊不過只是一個二流的組織。

然而,在方才陸狂人的口中,他們斷崖組織,卻是在高手十不存一的情況下,都是一個一流的組織,而一流組織與二流組織,其中差得可不是一點半點。

這樣看來,斷崖組織鼎盛時候的輝煌,便可見一斑。

“那煉獄所呢?”短暫思考後,楚英出聲問道。

畢竟,既然陸狂人說煉獄所在前期有戰果,那麼後期乃至結尾,想來應該還是斷崖佔優才對。

“呵。”聽到楚英的問題,陸狂人微微搖頭間,卻是不屑的笑了一聲,“你可知曉,現在的煉獄所,頂尖強者有著陰陽先生,以及在其之下的八大天殤吧?”

在楚英應聲作答後,陸狂人同樣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那你可知曉,原本的煉獄所,光是先生,便有著幾十位之多?而所謂天殤,更是有著多大上百位?”

這一點,楚英可從未知曉,當然,即便如此,他也不會問出類似“那他們都去哪了?”這種弱智的問題。

既然陸狂人提及這事,那些人最後都歸於何處,便已然明瞭了。

“想當年,我們斷崖組織的頭領封天涯,那稱號‘明光’之人,在最後一場戰役中,乃是以一敵十,獨自一人對戰十位煉獄所的先生,且久久不落下風!”

說起這事,陸狂人的臉上,卻是洋溢起了崇拜般的神色,這表情,與先前劉雷看到陸狂人時的表情如出一轍,如此單純的崇拜,如同小孩敬仰心中的光一般。

純粹,敞亮,不帶有一絲汙垢。

“當然,在事後,我們也是根據先前的蛛絲馬跡,發現了煉獄所先前做準備的痕跡,這也就是煉獄所能夠做出那種事情的根本原因。”

“而如今此事,與先前我們調查到的跡象,如出一轍。”

聽到這種資訊,楚英也是微眯起了雙眼,既然如此的話,煉獄所想要做些什麼,便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