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嬸。”徐仙雅又怎麼看不出兩人的小動作,抿嘴笑了笑,對趙嬸說,“趙叔現在雖然是活過來了,不過陽氣損耗太多,您平日裡要多熬些當歸、黃芪、人參之類的至陽之物給他補補陽氣,否則會落下病根的。”

“欸。”趙嬸滿口答應,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個首飾盒,感激地說,“這次可多虧您了,我家也沒啥子錢,這是我婆婆給我的玉鐲子,您別嫌棄。”

徐仙雅沒有接,眉頭不悅地皺起:“趙嬸您再這樣我可走了,以後也不會再來了。”

“趙嬸。”祁月立刻起身把首飾盒塞回趙嬸的口袋,打著圓場,“小雅說什麼你就聽,快收起來吧。”

趙嬸無奈,叫出小蓮非要給徐仙雅磕頭表示感謝,徐仙雅也不好多推只好受了小蓮的跪拜。

吃過飯徐仙雅去看了看趙順水,把了脈沒什麼大問題,留下了一張符紙讓貼在正屋門框上,準備離開。

“那我們先走了。”祁月挽著徐仙雅的胳膊準備離開。

“嘭嘭嘭”祁陽剛要開啟院門,院門外突然響起猛烈地敲門聲,驚的他縮回了手。

“幹嘛呀,還讓不讓大師清靜啦!”趙嬸一臉不高興地罵著開啟院門,接著又驚訝地“咦”了聲。

“大師。”院門外衝進來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小夥,他懷裡抱著一個昏迷的小男孩,滿臉的慌張和恐懼,“救救我弟弟。”

徐仙雅一看那小男孩的樣子,臉色瞬間變了,她連忙讓小夥把男孩抱進屋放到床上。

祁陽祁月趙嬸見徐仙雅變了臉色,知道事情不好,一個個緊張地跟進了房間。

“你們先出去吧?”徐仙雅攔住三人,“這小孩子螝上身了,人進來多了怕驚憂那隻螝。”

祁陽看了看徐仙雅,轉身將趙嬸和祁月推出了門外:“你們去看著小蓮和趙叔,我在這兒盯著。”

說完也不等兩人回應,把房門關上了。

徐仙雅瞪了瞪祁陽,似乎不滿他沒有聽自己的話,祁陽眨了眨眼,一臉殷切的笑:“我給你打下手。”

徐仙雅不理他,看著小夥問:“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小夥嚥了咽口水顫抖著嘴唇開口講述起來:“大師,我叫王林,這個是我的弟弟王小朋,昨天趙叔家出了事兒,我就把小朋留家裡過來這邊幫忙,今早回去發現小朋不見了,我就到處找,一直找到剛才才在山後的荒墳地裡找到小朋,他當時緊閉著眼無論我怎麼喊也喊不醒,我一看不好立刻把他抱到您這兒來了。”

“大師,你剛才說小朋螝上身了,是真的嗎?求求你救救小朋,我倆父母去世的早,現在只剩下小朋了,您一定要救他啊。”王林說著說著捂著臉傷心地大哭了起來。

徐仙雅輕嘆了一聲,安慰道:“你也不必那麼害怕,上你弟弟身的那隻螝是個新螝沒什麼道行,只需要一張符就可以解決了。”

說完她拿出兩張符紙遞給祁陽:“這個你知道是什麼了,你和王林貼上吧。”

祁陽答應一聲接過福給王林貼上符紙,又連忙把另一張符貼在自己胸口上,他現在雖然還有些怕,但經過趙順水的事承受能力已經有所提升,已經不像昨晚那樣怕的腳發軟了。

他還怕王林會害怕,上前一步把王林護在身後,輕聲安撫著王林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