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二人聽到陳德復喊聲,具都有些驚疑不定,對視一眼暗道:“難不成是那個煞星迴來了?”

心中如此做想手中動作也便慢了下來,司空堪沉思片刻,對著林淵吩咐道:“你先在此處看著這賤人,我去看看再說。”

林淵點頭答應,其餘人看兩位領頭的都停了下來,自然也都收起法寶,等著兩人決定。

司空堪飛出山外,便看到陳德復臨風獨立站在空中,黑色道袍被風吹的獵獵作響。

司空堪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上前問道:“不知純陽真人為何插手我混元教,內部事務?”

陳德復面無表情只是淡淡說道:“貧道不知,師傅只是傳訊讓散花夫人到終南山做客。”

司空堪一愣,暗道:“原來許純陽還未回來啊。”

面上則是有些為難道:

“陳真人當知道我等和散花那賤人的仇怨,還請行個方便。”

說完還行了一禮,姿態已然放的極低了。

陳德復回了一禮,不過口氣未變,卻是聽了自家師弟之言,只是說道:

“家師請散花夫人到終南山做客,還請真君行個方便。”

司空震有些惱火冷哼一句道:“要是我不答應呢?”

陳德復依然還是那副淡淡模樣,只是說了一句,“那貧道回去便是。”

眼看陳德復這般容易便要回去,司空堪反倒驚疑不定起來。

心中暗道:“莫不是有詐?”

心中如此想,面上立馬換了一副表情,對著陳德複道:

“陳真人一路也是辛苦了,先進山休息片刻,如何?”

陳德復看著司空堪變的熱情起來,也不知道其葫蘆中賣的什麼藥,但目地未曾達到,自然也不可就此離開,便行了一禮,點頭答應道:“如此貧道便卻之不恭了。”

兩人來到山中,司空堪帶著陳德復,到了一個略顯乾淨的院子,吩咐弟子奉上熱茶。

“真人先行用茶,貧道去去就來”

陳德復看著司空堪這般熱情,自是不知其已然被自家師弟的計謀給唬住了,心中有些警惕,只是面上絲毫不顯。

“真君請自便。”

司空堪笑著點點頭,轉身離開,出了院子立馬便上山去找師弟林淵。

司空堪將情況與林淵說了之後,兩人一番合計,一致認為許道平恐怕就在附近,說不得便是要來個先禮後兵,尋個藉口將自家給一鍋端了。

不然怎會傳訊讓陳德復來,而且看著他陳德復那般有恃無恐的模樣,兩人心中更加確信。

可叫兩人如此這般輕易放棄,自然心中有萬般不願。可是想到近期傳言,那許純陽竟然連化神老祖鬍子都給挑了,還一直活蹦亂跳,兩個人心中就冒出一陣寒意。

兩人便這般默默相視,沉默不語,還是林淵打破沉默,說道:

“師兄,要不就算了吧,這許純陽咱惹不起呀,師兄你那驪山也別待了,還是搬到太白山與我一起暫住,離那全真教遠些,也能過些逍遙日子。”

兩人當年為爭掌教之位,斗的如同仇寇,沒有半點師門情義,如今在許道平壓力之下竟是又成了一家人。

司空堪越想越氣,如今便宜沒佔到,還惹了一身腥,如今連老家都待不住了。

本來兩人打算拿了混元秘籍,便離開關中去別處逍遙,如今既然秘籍暫時拿不到,也只能另想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