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白鎖鎖的一番解釋,眾人這才明白。

白占強點頭稱讚,「我就說炎之這小子我從小就看好他,上小學的時候就會掙錢了。」

「昂?我怎麼不知道?」

張炎之笑嘻嘻的說道。

「上小學的時候你忘了,你買了一大堆鉛筆,以鉛筆售價兩倍的價格強買強賣給同學,很少人買,然後你一堆都賣給了我家鎖鎖。」

白占強滿臉都是笑容,「鎖鎖不買,你偏賣,然後鎖鎖還是哭著回來找我的。」

這話一說,桌上的其他人都樂了。

就連張炎之也不記得還有這樣的黑歷史,不過這並不能讓他感覺到尷尬,「嚯,看不出來,我小時候還是挺有經商頭腦的,怪不得。」

「行了你,這叫什麼經商頭腦,這叫強買強賣知道不?」

程秀豔用快子打了一下他,「不過這二百萬這麼大的事膩為什麼不和家裡商量一下?」

「商量啥?」

張炎之給程秀豔夾了一塊肉,「我又沒拿家裡的錢。」

「那你也總要說一下的啊,萬一你還不上呢。」

「那就還不上唄,又不是我欠的錢。」

「.....」

程秀豔知道自己家這個兔崽子說話噎人,最後只能閉上嘴默默吃飯。

「炎之,你們酒廠的酒都賣到哪裡去啊,能賺這麼多?」

姜叔一家也十分感興趣,「都和我們說說唄,張老闆。」

聽到這個稱呼,張炎之嘿嘿一笑,「那就不得不說了,姜叔是這麼回事,我們的至臻酒現在基本銷往南方多一點,然後就是沉城了,等年後才開始往附近的城市發展。」

「誒,至臻酒?」

白占強好像想起了什麼,「我怎麼感覺好像在電視上看過。」

「就是電視廣告啦!」

白鎖鎖輕輕眨了眨眼,忍不住要炫耀一下,「第一次的廣告還是我和炎之親自去拍的呢!」

「喲,還有這麼大能耐呢。」

程秀豔撇撇嘴,「上電視了也不知道讓我和你爸看一看。」

「彆著急啊,以後的機會多著呢。」

張炎之嘿嘿一笑,「過完年會繼續播放廣告的。」

「行啊,真出息了。」

姜叔咂咂嘴,「我就說,炎之這孩子長大肯定出息吧,現在看怎麼看,出息不出息?」

「還是承蒙姜叔吉言。」

兩個人碰了杯,小口的抿著白酒,半晌後,姜叔慢悠悠的說道,「炎之啊,你看,我家玉陽從小就跟你屁股後面跑,你倆還在一個學校,你...」

張炎之沒等他說完,就笑呵呵的打斷,後面的話,姜叔也不好說出口,但是意思他都懂。

「姜叔,你放心,玉陽是我鐵哥們,等過完年我已經打算讓他進廠了,廠子裡不能沒有自己人啊,不然我也不放心,你說是不。」

這句話讓姜叔喜笑顏開,一連喝了好幾口,還是姜玉陽給他攔下來的、。

不過也不奇怪。

這個時期找個好廠子上班不容易,就算是個大學生,找工作也不是很方便。

現在機會就在眼前,姜叔怎麼也得幫自己兒子抓住這個機會才行。

不然他也不能厚著臉皮去求一個小輩。

不過張炎之既然答應了,他也就放心了。

「對了白叔,現在馨馨姐也在我廠子裡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