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倉庫裡有一些原材料擺放的比較整齊,都是用塑膠布矇住的。

加工的房間也能從窗戶裡看出來比較乾淨,幾個工人都穿著統一的白色工裝。

至於過程,他也看不懂。

“老闆,我聽閆爺爺說,你這方法是祖上傳下來的啊?”

張焱之突然開口問道。

“是啊,我爺爺說,以前是皇上喝過的酒。”

老闆說到這感覺很自豪,“不然也不能一直流傳下來。”

張焱之和閆文斌對視了一眼,閆文斌愣了一下,張焱之這小子是讓他開口說呢。

見閆文斌不張嘴,張焱之咧嘴問道,“閆老師,你剛剛說你有什麼事說來著?”

好傢伙,閆文斌不想做這個壞人都不行了。

“那個陳叔。”

閆文斌稍微措辭了一下,“今天來呢,是有個事情想和您商量一下。”

“啥事文斌,你說!”老闆十分豪爽。

“我也知道您家酒好喝,我在家沒事還喝兩口,不過這一來一回折騰這麼老遠喝個酒有些費勁,所以我想了想,能不能拿到沈城那邊去賣呢?”

這是路上張焱之和閆文斌商量好的一套措辭。

沒有直接說要買你的酒,反正就是換個說法,換個更能讓人家接受的方式。

不然一上來就牛逼轟轟的說你家酒我買了,那還不碰一鼻子灰。

“拿去城裡賣?”

老闆似乎沒想到閆文斌會這麼說,愣了好一會,“這...這怎麼賣啊?”

就連一旁的閆爺爺也沒想到,他有些著急,“文斌,是不是你工作出什麼問題了,怎麼想著去賣酒了?家裡還有些錢,你拿去用。”

“就是啊文斌,我可是看你從小到大的。”

老闆也是有點著急,“你是不是缺錢了,你陳叔雖然家底不厚,但是和你爸也是幾十年的老哥們了,你要多少,叔給你拿。”

張焱之眨眨眼,這一幕有點出乎他意料。

也讓閆文斌愣住了,這些瞎話還是張焱之教給他的,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

“還不是因為閆老師要給婷婷攢嫁妝嘛。”

張焱之插科打諢的笑著說道,“閆老師,你未雨綢繆的有點早啊。”

閆文斌也不傻,一下子就聽懂了張焱之話裡的意思,順著他的意思就說,“我也是想多掙點,這婷婷一天比一天大了,就靠著我那點工資,我和她媽都挺著急的。”

“噢,這樣啊。”

老闆點點頭,十分理解,“那你要是賣是怎麼個賣法?”

“我打算加個外包裝,這樣好看一點。”

閆文斌苦笑一聲,“陳叔,您看您這邊能不能給我準備一批貨啊?”

“害,見外了文斌,就憑我和你爸這關係,你想要多少都行。”

老闆對這些包裝什麼的也不在意,“不過叔就要求一點,你可別以次充好,必須每一瓶酒都要是從我這裡拿出去的,咱做生意,要對得起良心!”

“這個您放心,我不能幹這種事。”

“嗯,我也相信你,那你準備要多少酒?”

“二十萬的。”

閆文斌嘴裡說出個天文數字,讓兩個老人都懵了,

“多少?二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