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廠中央,臨時搭建起一個小臺子,一身職業裝的閆文斌拿著演講稿正在背詞。

周圍不少穿著工裝的老師們走來走去的搬著凳子,姜玉陽王成明幾個人把學校的準備好的蔬菜和肉類搬進了廚房。

酒廠門口保安室裡是張焱之特意從學校保安科請來的一位保安。

做戲做全套。

張焱之不僅要第一印象好,還要從各個方面讓這位素不相識的代理覺得這是一個正規的廠子,所以,

保安室裡的保安就位了,食堂裡的廚師就位了。

一群“值班人員”就位了,甚至是,他還真的請來了幾位“釀酒大師”一會會表演釀酒技術。

看不見的會計室,醫務室等等,全都有人在裡面“值班”。

甚至,他特意買來了一大堆酒糟放在廠子裡散發酒香的味道,一會隨行的每個人身上也裝滿了酒糟,目的就是讓這位代理無時無刻都能聞到酒香味!

務必讓代理三位一體的感受到,這個酒廠是真的正常運作的酒廠。

反正人都是學校出的,張焱之只用動動嘴,多定幾套工服就OK了。

一切準備就緒,張焱之特意從門外往廠裡走了幾步,看著廠裡一片繁榮,到處都是煙火味,他樂了,還特麼真的挺以假亂真的。

“焱之,這真的不會出事嗎?”

站在一旁的白鎖鎖也穿上了一身工裝,張焱之瞥了她一眼,凹凸有致的身材被緊緊包裹住,就連貧瘠的土地竟然也浮出水面,青絲在後腦處挽成了一個丸子頭,鬢角遺留下的兩縷青絲隨風搖擺。

褪去學生服之後,雖然還有青澀在臉上,但是多了一絲女生獨特的韻味,只不過臉上卻帶著些許愁容。

“沒事的,你就站在這就好,你當我的秘書。”

“噢,那你能不能把你的手從我肩膀上拿開啊。”

白鎖鎖嗔怪的說了一聲。

張焱之有些意猶未盡的拿開手,“你真小氣。”

白鎖鎖輕哼一聲,“姐姐不小氣,你去找姐姐。”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白鎖鎖還在為昨晚宿管阿姨要把她女兒介紹給張焱之的事情心有芥蒂。

張焱之倒是從這句話裡想到了顧馨馨,別說,你姐姐還真的不小氣,早上我還親了一口。

不過這話又不能說出來,他只能把目光放在姜玉陽身上,此時姜玉陽和他媽蛆似的走來走去,“焱之,一會來的是大老闆吧?你怎麼一點也不緊張啊?”

“我緊張個屁啊。”

張焱之撇撇嘴,這種算啥小老闆,撐死了算是經銷商而已。

姜玉陽安靜了一會,緊張的搓搓手指,吭哧癟肚的問道,“焱之,廠秘也有秘書嗎?”

張焱之懶得搭理他,王成明和朱廣勝兩個人被他派去前面大概兩公里的路上了,一旦看到代理的車牌出現,就會第一時間打電話過來通氣的。

他扭頭看向廠裡,搭建好的臺子前已經坐滿了組團參觀的遊客,導遊收掉小紅旗,坐在第一排和張焱之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其他人員已經全都就位,就等著上演一場從來沒玩過的“刺激話劇”。

張焱之宛如一名導演一樣,正在糾正“舞臺”上演員的站位。

甚至還腦補了一下自己拿著對講機的畫面,他就差一句,“各部門注意,即將拉開大幕。”

“滴滴滴...”

張焱之手機響了,他接通電話後,轉身揮手示意。

一出好戲,大幕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