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令尊令堂…也是個悽美故事!”擦了擦眼淚。

冰月苦澀的一笑:“孽緣啊!希望家父家母來生能幸福的在一起!”

亓淵默默的點了點頭:“是的!”恍然大悟,“令堂被下血禁,而你上官冰月體內身負血疾,原來……你的血疾是為了替令堂受這人間冷暖,替她流血流淚!”

冰月微微一笑:“亓淵真是冰雪聰明!”

亓淵撇嘴:“我這叫見多識廣好嘛!”

冰月突然眉眼緊皺:“亓淵,我身負血疾之事,切記不可告訴小晚!”

亓淵百思不解:“為什麼?粟晚是醫者,她會治好你的血疾的!難不成……血疾真的無藥可解了嗎?”

冰月苦澀的一笑:“就是因為小晚是醫者,所以才不能告訴她!若她知道了,一定會去尋找醫治我血疾的方法!血疾並非無藥可解,只是解法會傷及小晚性命!”

此話如晴天霹靂般重重的敲擊在亓淵心裡,他大驚失色:“血疾到底該如何解?”

“我給你看樣東西,你就明白了!”冰月拂袖一揮,一本《玄門醫記》的書閃現在他們眼前。冰月再次拂袖一揮,那本《玄門醫記》迅速翻頁,翻到一頁有著幾滴血紅滴印的頁面時,便停止翻頁了。

冰月抬了抬頭:“喏,這就是有關血疾的所有內容,你看完便知道了!”

亓淵抬頭一看,那頁所有字跡全部脫離而出,呈現在他眼前——

[血疾,血咒中最厲害的一種。中此者會不定時發作,發作時眼裡會出現血絲,滿身血跡,到處殺人。若干時日後暴斃而亡,血如雨下,血雨久下不止……]

亓淵詫異地:“這也沒寫有解藥啊!”

冰月抬頭望了望那頁:“在最後一句!”

亓淵順勢望了望上面的字跡——

[中此者服下其心上人的心頭血方可解。]

亓淵大驚失色:“也就是說,要用粟晚的心頭血方可解血疾?”

冰月含淚一笑:“你現在知道,為什麼不要告訴小晚了吧!幫我保守這個秘密,你就算為了小晚,也得保守這個秘密。於小晚而言,那是她的命啊!”

亓淵蹙蹙眉頭:“好,我不會說的!但是,這本《玄門醫記》畢竟是醫書,裡面記載了許多疑難雜症,我看要不……”

冰月微微一笑:“改跡——”

亓淵點了點頭。冰月拂袖揮舞幾下,那一頁最後一句寫道:[血疾無藥可解。]

冰月滿意的一笑:“這下好了!”拂袖一揮,《玄門醫記》被收回囊中了。

亓淵轉頭目視著冰月:“上官冰月,你又看到了什麼?”

“我看見……”話音未落,粟晚湊了過來。

粟晚左顧右盼,抿嘴笑:“姐姐,亓淵,你們在聊什麼呢?”

“小晚,我們……”冰月有些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

“我們在聊對方都進入了誰的夢裡!”亓淵眼睛眯縫成一條線,咧嘴笑。

“不對吧,我看見你們來時驚慌失措,像是有大事發生一般!”粟晚覺得很不可思議。

“是這樣的,我進入了上官冰月的夢中,發現了他母親的一個秘密!”亓淵湊到粟晚耳畔。

冰月頓時咬牙切齒:“你……”

粟晚詫異地注視著亓淵:“什麼秘密啊?”

“他母親愛上了他父親……”哈哈大笑起來,伸手打在冰月背上,冰月也哈哈大笑起來。

粟晚撇了撇亓淵:“這算什麼秘密啊!他母親不愛他父親,難道愛你啊真是!”

亓淵捂著嘴偷笑:“這是你非要問的哈!”

“什麼啊!”粟晚撇了撇亓淵。

亓淵衝粟晚一笑:“其實我們剛才真的在討論夢境!對了,你進入了誰的夢中啊?”

“我……肯定是自己的夢裡啊,我在我夢裡看見月奴了!”她含淚一笑。

“那……上官冰月…你呢?”亓淵不解地。

冰月傻傻的一笑:“那肯定是我自己的夢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