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上官冰月,又怎麼樣?”注視了前方一眼,目中無神,眼神空洞。

司姚低下頭,目視著他懷中的粟晚。“那…你懷中抱著的便是粟晚了?”

“粟晚她怎麼了?”玉湖抽泣著。“粟晚她怎麼了?你們告訴我,她怎麼了?”

“我主人她……”哽咽。“她因身染情花之毒而毒發身亡。”

“什麼?”玉湖瞠目結舌。

冰月俯下頭目視著他懷中的粟晚,失魂落魄。“小晚,姐姐一定…一定會想辦法復活你的,小晚,你不可以離開姐姐。”他仰天長嘯一聲,抱著粟晚,轉身離去。

“喂……上官冰月……等我一起……”亓淵追了上去。

雲深也追了上去,驚魂未定。“上官冰月,你血疾發作,可千萬別拿晚兒出氣啊。”

“血疾?”司姚和玉湖面面相覷,不可思議。

“夢主……你等等枝椏……”欲走。

玉湖一把逮到正準備追上去的枝椏。“枝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枝椏俯下頭,泣不成聲,一下子撲進玉湖懷中。“玉湖,我主人她因為被人害了,身染情花之毒,遍身情花而亡。夢主…夢主原本…身負血疾,這次主人的逝去,他受了很大的打擊,血疾發作了……”

夷天燼淚眼朦朧,不停地眨著眼睛:“枝椏……”

“什麼?”司姚大為震驚。“粟晚死了?上官冰月身負血疾?”

“粟晚……”玉湖哽咽,淚眼朦朧,含淚一笑,摟著枝椏。“枝椏,別傷心了。”

“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親人,就已經失去了一個……”她撕心裂肺地大喊一聲。“老天爺,你可不可以憐憫憐憫我……”

“枝椏,別傷心了。”夷天燼心裡五味雜陳。

玉湖撫摸著枝椏的頭,目中無神,淚珠一顆一顆的往下掉。

枝椏一聲一聲地抽泣著,淚珠止不住往下掉,一幕幕回憶湧上心頭——

粟晚望著小精靈:“姐姐,你說,它叫什麼好啊?”

冰月俏笑:“乾脆就叫枝椏好了!”

“可以!”

………………

此時,從中閃現一位身穿粉色衣衫的少女,粉嘟嘟的小臉蛋,頭上戴著一個流蘇抹額,脖子上戴著一個黃色玉髓鈴鐺長命鎖項鍊。

她走過去望著粟晚。

粟晚不解地望著她:“你是……”

“主人,我是枝椏啊!”她望了望粟晚,又轉頭怒斥夷天燼,“夷天燼,你真過分,居然傷害我主人!”

枝椏和粟晚淋了雨,全身溼漉漉的——

“枝椏,我們快回去——”

“好——”

粟晚伸手拉著枝椏,迅速遠方跑,她們倆相視一笑,淋雨一直跑。

“枝椏——”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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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椏苦澀一笑,“主人……枝椏好想你,我不要你變成這個樣子,我不要你躺在那裡,我不要你一直睡著,我知道你想梓榣前輩,你想娘了,可是,枝椏也想娘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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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間,柳泠。

街上人山人海,包子鋪、攤檔幌子應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