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粟晚頓時大驚失色,湊上前去奪過芳菲,扔在地上,上前摟著冰月,“姐姐,上官姐姐,你別這樣,別這樣好不好?”

“我尋思著,毀了容顏,陪你一起……”咬緊牙關。

“姐姐……”淚眼朦朧。

枝椏走上冰橋,拾起地上的芳菲,蹙蹙眉頭:“如此美麗的冰刃,可惜了……”

粟晚扭頭目視著她:“枝椏……”

枝椏湊過來,拉著粟晚的手,淚目:“主人,我們可算是找到你了……我也好想你的,主人。”

“枝椏,就你一個啊?”粟晚食指指著枝椏的眉額間。

她們倆相視一笑,冰月也會心一笑。

“主人……”撲進粟晚懷裡,“當然只有我了,還有誰啊?”

“夷天燼呢?”

“不知。”

“不知?”摟著枝椏,“你不是跟他一起的嘛?”

“沒有啊……”

冰月會心一笑。

此時,粟晚忽然感到小腹一陣絞痛,就像有一把很鈍很鈍的刀在來來回回地割,還間歇性狠扎一刀……

粟晚捂著肚子,咬緊牙關,臉色十分難看,很是苦澀。

“主人,你這是怎麼了?”枝椏有些疑惑。

“……”粟晚默不作聲,“枝椏,我……”

冰月忽然看見粟晚身後裙子上有一團血跡,他頓時湊過來,目瞪口呆:“小晚,你是不是受傷了?裙子上有血跡……”

粟晚頓時目瞪口呆,枝椏臉色刷白,她們倆對視了一眼:“……”

枝椏拿出一件白羽斗篷給粟晚披上,扶著粟晚往橋下走去。

“怎麼了?”冰月緊跟上去。

“夢主,你別跟上來啊。”枝椏大聲叫喊。

“為什麼?”

…………………………

刃雪城,客室。

“我以前……都不痛的,怎麼這次會……”粟晚坐在床上,“枝椏,這……”

“估計是這刃雪城太涼的原因導致的。話說,主人,你怎麼會和棠昳長老來這刃雪城啊?”詫異地。

“以師父的口吻,說是我有很多內傷,來這刃雪城療傷的。”

“原來如此,主人,我去給抓服藥吧,可以緩解疼痛。”

“不必了,枝椏。”

“那你躺下休息一會兒吧。”攙扶著粟晚躺下,給她蓋上被褥,“你休息一會,我去給你準備飯食。”轉身離去。

冰月在客室門外焦急地走過來走過去。

見房門開了,他連忙湊上前去,激動不已:“枝椏,小晚她怎麼樣了?”

枝椏目視著他:“夢主,你別擔心,她沒事兒了。”

“我想進去看看她。”

“夢主,我勸你還是別進去了,主人她需要休息。”關上房門。

冰月拽著枝椏的手腕,把她拉到一旁。輕耳細語:“枝椏,小晚她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流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