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她!”雙目凝視冰蟲,咬牙切齒,怒不可遏。

冰蟲死死地鎖著玉湖的喉嚨,玉湖頓時感到呼吸困難,渾身悶熱暈眩,身體一陣麻木。

“……”玉湖默默無語。

司姚把焚芸扇扔向冰蟲,焚芸扇橫掃而去,燃起一束紅紫的火焰。

只見焚芸扇向他而來,冰蟲放開玉湖,上前,雙手一上一下停放在右腰間之上,一束束銀光在他雙手間四處亂竄,焚芸扇跑進他的雙手之間,他順勢將焚芸扇推向前方,焚芸扇則向司姚橫掃而去。

“好玩嗎?”冰蟲幸災樂禍。

“紅毛,紅毛,你閃開啊。”玉湖起身,急促地奔向前方。

冰蟲見勢不妙,隨即一把摟過來,鎖著她的喉,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司姚:“小狐狸,你給我好好看著,那紅色毛的傢伙是怎麼被他自己的赤煞焚芸扇所傷的。”

玉湖拼命掙扎,卻始終無法掙脫冰蟲的手:“紅…紅毛…快…快閃開。”

只見焚芸扇來到司姚面前,司姚將焚芸扇收了回去。抬起頭目視著玉湖:“小芙狸,小芙芙。你快放了小芙芙。”

冰蟲放開鎖著玉湖的喉嚨的那隻手,然後,把她綁了起來。玉湖拼命掙扎,卻無濟於事。

“此地乃是藍湖湖底,你們來到此處,必定還沒找到出去的辦法,我可以親自送你們出去。”撇了撇玉湖,撇了撇司姚,然後衝玉湖眨了眨眼。

“真的?”玉湖大喜過望。

“只不過我有個條件。”莞爾一笑,“我呢,呆在這藍湖湖底多年,寂寞難耐,我一直有個心願,就是希望能有個人陪我,我也喜歡玩遊戲。不如,我們玩遊戲決定,誰留誰走,如何?”

“什麼?!”玉湖和司姚大驚失色,詫異不已。

“怎麼了,嚇著你們了?”斂容屏氣,“這遊戲叫,心心相印。”仰天長嘆,“我給你們倆每人一個選擇,讓誰留下來陪我,我送誰出去,你們的選擇必須是同一個人,如果不然,你們都得留在這跟我一起。”仰天解嘲大笑起來。

司姚左顧右盼,心神不寧。不能跟他硬來,一來小芙狸還在他手中,這二來小芙狸身中冰蟲之毒,我必須從他手中得到解藥,否則,即使出去了,小芙狸也還是會毒發身亡。咬牙切齒,憤憤不平。

玉湖目視地面,神色緊張,雖然我可以化為九尾白狐逃脫他的魔爪,但是,紅毛為了我,身染冰蟲之毒,即使逃出生天,他也會毒發身亡,冰蟲之毒不可小覷。

冰蟲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很是不耐煩:“怎麼樣,考慮得怎麼樣了?”

司姚凝視著他,握緊焚芸扇,掃視了一下四周又抬起頭怒目而視:“我有個條件,我要解藥。”

冰蟲走到玉湖身後,蹲下來扶著她的雙肩,斜著頭目視著她,她的臉撇向一邊,根本不想理會。他稍抬了抬頭,深嘆一口氣:“看在我身旁這位…小狐狸的面上,我自然是同意的。”玉湖使勁掙扎,卻怎麼也掙脫不了。他站起來,瞥了一眼司姚,又把目光轉向玉湖,“好了,開始吧,你們選吧,我送誰走?”

“……”司姚猶豫不決,不知小芙狸會怎麼選,她一定會選擇她自己吧,畢竟…她似乎從未愛過我。

“……”玉湖沉默不語。這紅毛一定會選擇放了我,如果我說放了他,就會不一致,那麼,冰蟲就不會給解藥,紅毛身染冰蟲之毒,不可忽視。

“放了她。”司姚目視著玉湖。

“放了我。”玉湖失魂落魄地目視著地面。

冰蟲忍不住撲哧一笑,起身走到司姚面前,譏諷這的一笑:“還真是…心心相印啊。”斜眼瞟了瞟玉湖,哈哈大笑,“鳳族殿下,你覺得…是你贏了,還是你輸了?”

“我……”司姚欲言又止。

“看似贏了,又看似沒贏。”輕蔑地嘴角一撇,理了理自己的衣襟,“這不光是我與你們的賭注,恐怕…這更是你自己的賭注吧,鳳族殿下?”嘴角一歪,“你在賭那隻小狐狸會不會選放了你,但是…結果…令你滿意嗎?”

“你說過選擇的是同一個人就算贏,那麼,我們贏了。說好的,解藥呢?”怒目而視。

此時,四周巖壁上出現一絲絲裂痕,一滴滴水滴從裂痕的縫隙中溢位,順著巖壁往下滴落,一滴、兩滴、三滴……

冰蟲哈哈大笑起來:“真是有趣,這場賭注我輸的心服口服……”

話音未落,一塊石頭從天空砸下來,墜落在地,隨即,一塊塊石頭相繼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