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自家男人太棒了(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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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菲菲是首都電影學院畢業的,從小受她媽媽藝術薰陶,練舞出身,對音律的基本欣賞能力還是有的。
她一面吃著甜酒,一面在旁邊誇讚道:“拉二胡的這人好厲害。”
“那是,這可是張老師每天的保留曲目。”
旁邊一個熟悉的面孔轉過來。
那面孔在牛菲菲臉上稍稍一掃,很快停留在許諾身上,聲音中充滿了驚喜,“這不是上次要和張老師學二胡的那個……高手?聽說是你找居委會幫張老師做了手術,你可是張老師的大恩人啊。”
“來來來,趕緊進來,張老師從醫院出來後可是念叨你好幾次。”
出聲的這人讓許諾覺得面熟,好一會才想起對方就是上次在甜酒店門口搭訕他的熱心吃瓜本地群眾,後來被他一曲《二泉映月》折服,嚷嚷著要跪著聽的那人。
牛菲菲小嘴一張,有些驚訝,“你和他們認識?”
許諾搖搖頭,為張老師的面子考慮,他並不打算承認這檔子事,哪知這位熱心群眾不由分說拉著許諾的胳膊往裡面闖,邊走邊嚷著:“大夥麻煩讓一讓,張老師,你看是誰來了?”
人群中央,張老師依舊是一件洗的發白的中山裝穿在身上,恭恭敬敬的端坐在長凳上,不過他面上的墨鏡取下來了,雙目雖有些渾濁,但視力已經恢復了正常。
因為手術的緣故,兩隻眼睛一邊大一邊小,好似沒有完全張開。
原本正聽得入神的其他人不爽的撇過頭來,發現進來的人是許諾後,有人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
畢竟這個事情過去沒多久,不少人對許諾的哪一首《二泉映月》記憶深刻。
這麼悲傷,這麼悽慘,聽了讓人流淚的曲子他們還是第一次聽。
“這人是誰?和張老師認識?”
“你別看他年紀輕輕,這人可是二胡高手,絕對的高手,拉二胡的水平不比張老師差,當時我差點聽哭了。”
“這麼誇張?”
“我騙你作甚?等下好歹讓他拉一曲,不然不許走。”
牛菲菲好奇的擱下甜酒也跟著鑽了進來,聽著人群中關於許諾的議論後,蛤蟆鏡後面的一雙眼睛也微微露出了好奇的意味。
沒想到這位小男友還有秘密瞞著她?
怎麼之前沒見過他拉二胡啊?
張老師的目光落在許諾身上,嘴唇抖了抖,猶豫了半響只是說了一句極為平常的話,“你來了,過來坐,我最近學習了一首新曲子,你要不要聽一聽?”
許諾回頭瞥了一眼,見牛菲菲已經擠到了人群最前方,手中舉著手機正在準備錄影,見他看過來,對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看來這位張老師已經猜到了幫他的人是誰,只不過教了一輩子書,從來不受人恩惠,感激的話一時間說不出口。
許諾順從的坐在張老師長凳旁邊。
張老師朝前面的人群介紹了一句,“雨碎江南這首曲子,想必你們都聽膩了,今天我拉一首新的,《敖包相會》送給一位小友,也送給大家。”
旁邊的聽眾大多都是白嫖,有新曲子聽,嘴上自然說好。
張老師將二胡一擺,一股歡快的曲調從琴盒中傳出來。
《敖包相會》是一首草原名曲。
(後面有彩蛋章,很經典的一首輕音樂)
敖包一般是堆石成臺,沙漠中則用柳條堆成。
牧民們每年在六七月間祭敖包,儀式結束後,舉行傳統的賽馬、射箭、摔跤、唱歌、跳舞等娛樂活動,姑娘和小夥子則藉此機會躲進草叢裡,談情說愛,互訴衷情,這就是敖包相會的由來。
曲調異常歡快,充滿了故人重逢的喜悅。
許諾從這首曲子中聽到了張老師略顯含蓄的感謝。
很快,《敖包相會》拉完了,人群中大部分聽眾流連忘返的砸吧了幾下舌頭,好似意猶未盡。
“張老師,你這首新曲子好聽,我記得你旁邊這位年輕人拉的二胡也不差,要不也請年輕人拉一曲?”
張老師笑了笑,將二胡遞到許諾手中,“要不,你也拉一曲?”
此時的牛菲菲比誰都興奮,蛤蟆鏡不知何時被她取了下來,眼角中滿是鼓勵的笑意。
許諾看著周邊笑臉盈盈的人群,盛情難卻,接過二胡後拉了一首《又見炊煙》,一曲結束後,掌聲如潮。
他將二胡還給張老師,對方接過後,突然說了一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