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公司的藝人部慢慢開始運營,許諾每天上午去公司坐班,下午果斷閃人。

都當老闆了,還和打工人一樣朝九晚五,豈不是白混了?

老闆有這個特權。

很快,訂製的二胡到貨,許諾去付了尾款,將包裝盒開啟,拿出一把在手中掂量了一下,沉甸甸的,重約七八斤。

旁邊的店員見識過許諾的厲害,小心的解釋道:“這個琴弓、琴桿和琴筒都是特製的,在琴筒內部,吸附了一個小型擴音器,最適合在人多的鬧市街頭演出。”

“最易斷裂的千斤絲我們也做了特殊處理,材料就不對外透露了,至於琴皮和琴絃,直接用的動物身上材料,保證原汁原味結實耐用。”

許諾摸了摸上面的千斤絲。

果然十分鋒利,有一股明顯的扎手感,似乎略微加一把勁,面板就會被割破。

琴皮上紋路明顯,摸起來十分細膩。

他知道琴皮一般用的是蛇皮,琴絃則是馬尾,馬尾的話倒好搞,只是這個蛇皮,最結實好用的恰好十分稀有。

這裡就不方便多說了。

許諾拉了一下琴絃,音質上層,但不算頂尖。

他很滿意。

收了二胡放在配套的2個圓筒中。

等回到門外的車內,許諾手中一抖,一個圓通直接被他收進奈米空間。

開車往回走時,恰好經過市中心的一處城市公園。

這公園中心有個人工湖,夏秋的晚上游人十分多,尤其是一些居住在附近的老大媽,將這兒的廣場當成了自己地盤,喜歡成群結隊在這邊跳廣場舞。

此時正好是下午,還不到廣場舞時間。

許諾將車停在車位上,一時間手癢,提著二胡來到公園中央靠湖邊的一處花壇周邊。

他在四周掃了一眼,好巧不巧即便是下午3點多,這裡也有一個廣場舞大媽小分隊,人數大約20人,個個穿的花枝招展。

旁邊放著一個錄音機,裡面放的是一首不知名舞曲,節奏感十分強。

許諾往旁邊撤了50米,在一個周邊無人的長椅上找了一位位置。

他面朝人工湖,後面是一棵梧桐樹,長椅下堆滿了幾片落葉,許諾從長筒包裝中拿出二胡,打算試一試這把新入手二胡的效果。

之前在劇本空間收集過一些輕音樂,不過裡面的二胡名曲只有2個,一是《二泉映月》,二是《賽馬》。

今天他就打算拉一曲賽馬。

(所有主角從劇本空間帶出來的音樂都預設註冊過版權)

拉曲並不難,難的是如何將內力透過音樂的形式表現出來,同時又能收放自如的控制住音殺的範圍殺傷力。

這一點,和演奏者的心境、以及熟練度有關。

許諾這段時間拳腳練得少,是因為他正在透過入世手段錘鍊自己的心境,為之後的音殺運營做準備。

呼……

許諾吸了一口氣,漸漸閉上雙眼。

他腰桿挺得筆直,左手將琴筒杵在大腿上,右手握著琴絃滑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