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0日凌晨一點,廣東中山古鎮。

“炳天吶,起來了,快,準備祭祖啦!”蘇母來到蘇炳天的臥室輕輕地拍了拍蘇炳天,把他叫醒。

蘇炳天揉搓著惺忪的雙眼,費勁的起了床。

睡在大床裡側的吳子義聽到聲響也睜開了眼,嘟囔道:“不是吧天哥,這麼早?這才剛睡下呢。”

蘇母抱歉道:“不好意思啊小吳,把你給吵醒了。這是我們中山的習俗,新郎結婚要好早就起來拜祭祖宗的,你繼續睡啊,我把炳天帶走了。”

吳子義懵逼的看著蘇母拖著蘇炳天出了臥室,撓撓頭看了看錶,“呼——,還好桂林沒這個習俗,凌晨一點,嘖嘖嘖,真是折磨人啊!”

說話間又倒在了枕頭上,蒙著薄毯睡了過去。

......

蘇炳天手拿著蘇母給他遞過來的毛巾,沾了沾熱水一把蒙在了臉上,頭腦終於清醒了點。

“唉~昨天就不該跟他們玩那麼晚的,還好沒耽誤。”

蘇母從衣櫃裡拿出了一件白襯衫,等蘇炳天洗好臉給他遞了過去:“沒事的,等拜完了祖宗, 你還能睡兩三個鍾,時間到了我再叫你起床。”

蘇炳天穿上了白襯衫, 扣好釦子, 蘇母又拿過了蝴蝶結仔細地給他繫上。

“媽, 辛苦了。”

蘇母把蝴蝶結繫好,再把領口翻轉壓住蝴蝶結, 輕輕地拍了拍蘇炳天的肩:“哪有什麼辛不辛苦,我兒子在外面為國爭光,我這個做媽媽的為你張羅婚禮那不是應該的嗎?行啦, 趕緊去祠堂吧!”

跟著母親來到祠堂正式的祭拜了祖宗,蘇炳天又回到了臥室,見吳子義把被子都蹬掉了,輕輕地幫他把被子掖好。看著這個睡沒睡相的小弟弟,蘇炳天想起了這幾天和隊友們一起彩排的“舞蹈”, 不禁笑了起來。

許是又把吳子義給吵醒了, 只見他翻了個身嘴裡還嘟囔著:“我就不該聽謝震葉那貨的留在你家睡覺, 啊哈~趕緊睡覺吧天哥。”

“好好好, 睡覺!”

“啪嗒——”

臥室裡重新回到了黑暗之中。

......

天還沒亮謝震葉等人就登門了,沒管蘇炳天, 直接把吳子義給拉了起來拽進了廁所讓他洗漱換衣服。在兄弟們的蹂躪下, 吳子義換上了和蘇炳天同一個款式的白襯衫,不過領口的蝴蝶結卻不是黑色,而是和伴郎團團一樣的灰白色。

站在客廳裡的落地鏡前臭美了一番,吳子義跟隨伴郎團一起下了樓,一邊下樓梯,勞毅還一邊跟兄弟們細數著廣西婚禮和廣東婚禮的不同。

不久後, 蘇炳天手捧著一束鮮花下了樓, 跟伴郎團的兄弟們挨個擊掌,然後坐上了婚車向林燕芳家駛去。

來到林燕芳家裡,雖然沒有那些奇怪的習俗,但七大姑八大姨們還是得“考驗考驗”蘇炳天和伴郎團們。

林燕芳的一個阿姨開口了:“今天不搞那些奇奇怪怪的,但是你們也必須得過了我們這一關啊,不然我這當阿姨的可不會輕易的放你們進去!”

謝震葉擼起了袖子,“阿姨,來,今天有什麼考驗我們都接了!”

“好!這第一關啊,就是考驗男方的事業,炳天是國家隊的, 在國際上奮力拼搏為國爭光, 這第一關啊——過了!”

伴郎團聽了立馬起鬨:“就這就這?”“阿姨來點有難度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