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央跨出王府別院時,一輛馬車剛好停在了祁王府門口。

而從馬車內走出來的。

正是趙府城。

當趙府城看到衛央時,不由地皺起了眉頭。

不過他並未多說什麼,而是徑直地走進了祁王府。

見到祁王后,趙府城恭敬地行了禮,道:“王爺,下官有事稟報。”

“可是流民之事?”

祁王坐著,端起茶杯,小呷了一口。

“不。”

趙府城一臉肅然地說道,“是前朝餘孽之事。”

“你是說衛央?”

夏離放下手中茶杯,瞥了趙府城一眼,淡淡地道。

聞言,趙府城微微一愣:“王爺,您都知道了?”

“嗯。”

夏離微微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還請王爺速速將衛央抓回!”

趙府城神色堅定地道,“方才在門口之時,我見到此賊出了王府,想來是要出逃,絕不可讓他逃之夭夭!”

“是本王放他離開的。”夏離波瀾不驚地說道。

“……”

此話一出。

倒是把趙府城聽愣了。

祁王都知曉此事了,為何要放任衛央離開?

“王爺,您這是為何……”他一臉不解地道。

“本王已經查證過了。”

夏離擺了擺手,淡然地解釋道,“這衛央是出自東州的一介商賈,並非前朝餘孽。”

“再者說,他幾次三番救下青禾,同時又救濟了不少的流民。”

“如此輕財重義、襟懷坦蕩之人,又怎可能會是前朝餘孽呢?”

這番話,將趙府城聽得一愣一愣的,一時間竟忘了如何辯駁。

緩了一會兒,他還是忍不住辯解道:“王爺,即便這衛央是這般高風亮節之人,但也不能一下子否決他是前朝餘孽的嫌疑啊!”

“下官記得,他的身邊有一人,就是當日在黑風寨揹著郡主的那個白麵小生。”

“此人像極了與下官交過手的前朝餘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