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央看在眼裡,痛在心裡。

他難以想象。

那陳靖州,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畜生?

此等人渣敗類,哪怕是被處以千刀萬剮的極刑,也不為過。

他心下一動,強忍著怒意,開口問道:“如此惡徒,竟還能逍遙法外,這東州,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嗎?”

“王法?”

聽到這兩個字,少女慘然地笑了,就彷彿是聽到了十分可笑的笑話一般。

她搖了搖頭,一臉失望透頂地道:“沒用的。”

“如今的東州,已然完全封閉了城門和訊息,根本無濟於事。”

“再者說,他們膽敢如此肆意妄為,背後必然還站著更厲害的大人物。”

“普通百姓,又怎能鬥得過他們?”

說到最後,她再次自嘲地笑了起來。

“唉。”

聽到此,衛央也無奈地輕嘆了一口氣。

歷朝歷代,總少不了吃人的蛀蟲。

只是,唯獨苦了這些平民百姓。

想到此,衛央心中暗自下定了決心。

若是這大梁所謂的王法治不了這些蛀蟲。

那他,便索性行天道,懲惡揚善!

“對了,這東州不是還有一個東平侯嗎?”

衛央突然想到了這茬,出言詢問道,“難道他對此事放任不管?”

“不知道。”

顧念搖了搖頭,“這東平侯向來低調,鮮少有人提及,甚至都不曾有人親眼見到過,哪怕現今水患四起、流民暴亂,他也未曾現身露面。”

“未曾現身露面?”

衛央聽得微微一愣,旋即,鎖緊眉頭,暗自思索了起來。

這東平侯,可是大梁皇帝欽封的侯爺,在級別上也僅比王爺低了一等。

東州當下的局面,他作為東州的侯爺,理應站出來守護才是。

可是卻偏偏獨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