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孤勇正色點頭道:“正是她!”

遲疑了一下,他又道:“此女是杏花樓的花魁,名叫宋迎杏,當然這只是她的表面身份和化名,實則應該是大梁皇城司的人!”

皇城司!

看來大梁朝廷那邊早就已經在監視著了!

說不定鎬京那邊已經有所動作了!

一想到這,衛央給自己心裡提了個醒,看來必須得及早部署,以防後患了。

至於邳邑縣這裡投入的生意,也必須得儘可能的切斷聯絡才行。

至少,待回去之後不能繼續再住在衛家了,否則必然會拖累到衛理全。

而那些知曉自己根腳的人,也必須得讓他們牢牢閉嘴才行,這其中,就有那個先前跑掉的衛階。

衛央覺得自己有時候做事,還是過於心慈手軟了。

正所謂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至於眼下這個殺害文心遠七人的罪魁禍首,衛央倒是不著急將她打殺,反正已經被困於此,脫不了身。

所以,衛央打算先把對方弄醒,看看是否能問出一些於自己有利的訊息線索。

聽到拓跋孤勇所說,陸白霜其實也已經明白了,是自己誤會了,她對著那位南蠻六王爺表示歉意,拓跋塔則是笑著擺手說不打緊。

衛央看向拓跋塔,問道:“任憑我處置?”

拓跋塔點點頭,“那是自然。”

得到肯定答覆後,衛央站立起身,向著那名被捆綁在椅子上的年輕女子走近過去。

陸白霜也跟著起身而去。

見著衛央站定在那兒,遲遲沒有動手,陸白霜忍不住道:“公子最是憐香惜玉,要不然由我來?”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衛央反問了一句,然後眼眸中兇光乍現,當即抬起手臂,狠狠地甩手抽在了那個年輕女子的臉上。

啪!

這一巴掌,下手力道極重,聲音大如雷,響徹整個正堂,那個年輕女子的俏臉上更是一下紅腫起了一大片。

拓跋塔和拓跋孤勇見此一幕,不由地嘖嘖稱奇。

這位衛公子,哪裡是憐香惜玉了,分明就是辣手摧花嘛。

他們不聲言語,就當是坐在那兒當兩個吃瓜群眾。

感受到臉頰火辣辣的劇痛,宋迎杏猛然清醒了過來,只是被蒙著眼睛,用抹布堵住嘴的緣故,她既看不清眼前的情況,也說不出任何的話語,只能從喉嚨裡發出一絲嗚嗚嗚的細微嘶聲。

然後,衛央又是一巴掌甩在她俏麗的臉頰上,怒喝道:“叫你麻痺的叫!”